雄英,在敵聯盟撤退後,綠穀出久在得到了治療女郎的治療後,身體總算沒有什麼大礙,平安出院。
隻是自己這傷痕累累的樣子,要是讓阿阮看到的話,肯定又要念叨了,說實話,他其實挺害怕阿阮準備的愛心湯藥的。
來自苗疆的古老傳承,雖然知道自己應該尊重每個地方的風俗,但在黑乎乎散發著惡臭的湯藥碗裡一隻蜈蚣還在擺尾什麼的,實在有些突破綠穀出久的心理防線。
色香味一樣沒有的大補湯大概在黑暗料理界也能成為巔峰之作。
回到家,給白阮發了條短信,綠穀出久倒頭就睡,不管怎麼說,第一次使用個性擊退敵人,對綠穀的身體來說,負擔還是太大了,希望歐爾麥特的傷能早點好起來。
直到三天後,被治療女郎強製要求在家養傷的歐爾麥特再次活躍在了電視機上,綠穀出久覺得有什麼事情是被他忽略了。
在下課之後,他抱著心裡那個隱隱約約的念頭,匆匆來到了治療女郎的辦公室,“失禮了。”
“呦,綠穀少年有什麼事嗎?”剛剛結束戰鬥的歐爾麥特精神滿滿,帶著綠穀出久最熟悉的爛笑,無所不能的宛如超人,“治療女郎有事外出了哦。”
“歐爾麥特你的傷沒事了?”要不是僅有的一點理智拉著綠穀出久,少年恨不得直接扒開歐爾麥特的衣服,仔細檢查。
歐爾麥特笑著拍拍自己唯一的弟子,one for all的繼承者,承載了曆屆one for all意誌的新一代,咻地一聲,變身時間到了,皮膚慘白,乾癟的世界第一英雄依舊無所畏懼,“啊,這次恢複的特彆好。”
原本計劃會再次縮短的變身時間竟然沒有,副作用幾乎為零。這是最讓歐爾麥特感到萬幸的。
綠穀出久的臉唰的一聲白了,他近乎慌亂的掏出了手機,點開相冊,“那個歐爾麥特見過阿阮嗎?”
照片上一臉傻笑,露出一口潔白牙齒的正是白阮在國中畢業那一年,硬拉著爆豪和綠穀跑去照的大頭貼。
因為是自幼兒園畢業後,三人唯一的一張合照,綠穀出久真的非常珍惜。除了原件,還掃描了一份電子檔。
像素有些模糊的電子照片並不能掩飾白阮的感染力,是個相當活潑的孩子呢。
歐爾麥特感慨,然後點頭,“上次在商場有見過他。”
還差點就被認出來了。
“怎麼了嗎?綠穀少年?”
綠穀出久的臉白的像是一張紙,他死死咬住了唇,捏緊褲兜裡的手機,手背青筋暴起,他都明白了,隻是麵對歐爾麥特的關心,他隻能抬起頭,“那個歐爾麥特我想起我還有東西忘在教室了,先走了!”
歐爾麥特:?
外出歸來的治療女郎,看著走廊上揚長而去的綠穀的背影,轉過頭,“俊典,你又對綠穀說了些什麼刺激到他了?”
“哎?”被譽為和平的象征的男人一臉驚愕,十分不自信,“有?有嗎?”
“那孩子是憧憬著你的背影踏入英雄的世界的。”治療女郎歎了口氣,拿著治療單子,坐上轉椅,“你就是他心裡那座無論如何都無法逾越的高山啊。”
“啊,我知道。”八木俊典,或者說歐爾麥特沉默了,決定換個話題,“您老實和我說,我的身體還能撐多久?”
“one for all的火種已經傳遞,你已經撐不了多久了歐爾麥特。”大概是神明的垂青,這一次被敵聯盟襲擊了舊傷,竟然沒有造成更大的傷害已經是萬幸,“所以說,應該在家靜養的你到底是跑到港區去的!”
“好痛,好痛!”包紮處被死死一勒,歐爾麥特直接飆淚,“我錯了我錯了!”
“嘛。算了,綠穀那兒你要早點和他說。”在暴起之後,發泄了自己的怒火之後,治療女郎跳回地麵,再次恢複了和藹的鄰居老太太形象,“這次的事,我總覺得all for one有參與其中。”
“啊。”
綠穀出久從一離開醫療室就開始不停的打電話,“求求你阿阮,接電話啊。”
可惜甜美的女聲公事公辦的一直溫柔的提醒,“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人接聽……”
作為低頭族中長老級彆的白阮跑哪兒去了呢?
他隻是又去騷擾晴明老師了。
他這次的理由十分充分,畢竟他因為前次的意外事故落下了好長一截的功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