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毀滅一個原本可以一直幸福美滿家庭的禍國妖姬竟然會是沒日沒夜的工作?
“所以你這是哪個國家幼稚的報複方式?”滕咲撫子極其不優雅淑女的翻了個白眼,“你知道上次亞夢看到標題之後笑成什麼樣子了嗎?”
“大概能夠猜到。”
短時間內真的不想和爆豪勝己有任何牽扯的撫子冷嗤一聲,對某人口是心非不做評價。
畢竟要是真像白阮嘴上說的那樣,滕咲撫子現在應該已經躺在他家那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上了,而不是托著疲憊的身體在喧鬨的餐廳商量某人的‘驚喜’之夜。
“你確定爆豪會感到驚喜?”
“當然。”為了這個‘驚喜’白阮可是特意動用了小金庫,而不是勝己上交的工資副卡。
作為優等生,滕咲撫子從小到大就非常擅長抓住重點,“工資副卡?”
他覺得他忽略了哪個細微的小細節。
“今天這份大餐就是刷的勝己的卡啊。”
“……你行的。”憋了半天,差點讓自己內傷,滕咲撫子被友軍的騷操作嚇得一愣一愣的。
這到底是什麼天秀一樣的操作,刷著男友的卡和前女友一起吃飯,白阮真的是個人才。
二十一世紀最缺乏的那種人才。
“承讓,承認。”
再沒有哪一刻比現在更讓滕咲撫子相信,爆豪勝己對白阮是真愛了。
比保真的久久純黃金還真。
“所以你到底打算怎麼辦?”在前菜上齊之後,滕咲撫子非常自然的接過白阮麵前的盤子,將一小份鵝肝切好,又將盤子遞過去,這才慢條斯理的開始料理自己麵前這份。
“最開始我是準備了一份大蛋糕。”
非常俗套的燭光晚餐,相愛七周年紀念蛋糕,以及藏在鬆軟的蛋糕奶油層下的一枚小小的戒指。
可能會顯得非常俗套,但這是白阮所能想象出最浪漫的事了。
總不至於真讓他去租一輛直升機,帶著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從天而降,然後單膝跪下求婚吧。
雖然他本人是很想這樣做的啦。
但想到勝己可能會出現的反應,白阮脖子一縮,命運的後頸肉隱隱作痛,忍了又忍,還是低調一些吧。
可惜……
想象的再美好,在平安夜前一天晚上,旁敲側擊了一個小時得出了加班的結論後,白阮就徹底死心了。
“沒想到在我成年之後反而成了留守兒童。”
真是十分新奇的體驗啊。
輕撫白阮狗頭,滕咲撫子覺得這個時候他保持安靜就好了,唯一的問題是……
看著被侍者推上來的星光蛋糕,撫子歎了口氣,“我去一趟洗手間。”
“好的。”
對於淑女提出去洗手間的要求,作為一名合格的紳士,白阮自然不會多問。
補妝或者洗手什麼的,在成年人的社會心照不宣就好。
當然,這些都和滕咲撫子沒有任何關係。
他隻是來到廁所打電話而已。
“你再不來接人的話,白就要喝醉了哦。”
“囉嗦。”電話那頭的男人有些煩躁的嘁了一聲,“那家夥生氣了嗎?”
“還好吧,隻是和我抱怨了下你們這一年來為數不多的五次約會。”還有四次是中途上演了落跑新郎的那種。
滕咲撫子抵在牆角,微微歎了口氣,“你這樣,兔子也會寂寞的啊。”
“再等我半小時。”爆心地下定決心,掛斷電話。
作為行動派,爆豪勝己口中的半小時,那是最後通牒。
在十分鐘前,白阮收到了短信。
【出來,左轉一直走到聖誕樹前。】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卻讓白阮一下站起了身。
滕咲凪彥微笑的看向友人,揮揮手,“去吧。”
“但是……”
“放心,我覺得會把你放我鴿子的這份情給吃回來。”
於是白阮不再猶豫,“最愛你了撫子。”
拿起外套就匆匆離開了。
在周圍一片唏噓聲中,滕咲撫子不為所動,“麻煩把紅酒給我上一下。”
“好的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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