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望著昭昭,似是在忍耐著些什麼,眉頭微皺聲音顫抖:“我再睡一會兒,晚點過去,你們先去,不用管我。”
昭昭隻覺今日沈澈十分奇怪,好像是要急著趕她走一般。
南夜見沈澈出現在院中,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隻得慌忙與林驚雨對視一眼,欲尋求她的幫助。
林驚雨衝他使了個眼色,他這才會意過來,走到笑嗬嗬昭昭跟前道:“長風哥哥許是感了風寒,要不你們先去,我和林姑娘留下來,讓林姑娘替他診診脈。
昭昭並未多想,便一口答應道:“那好吧,就麻煩王爺與林姑娘了,現下時辰已經不早了,我們還得趕往武林大會現場。”
王朗剛出房門就看見沈澈扶著門框站立,一眼便瞧出了他的不對勁,他慌忙跑到沈澈身側,欲攙扶沈澈,卻因沈澈的眼神而停住動作。
“要不我也留下來照顧大人吧?”王朗向沈澈小聲請示道。
沈澈看著王朗,同樣壓低聲音令道:“不必,我隻是染了風寒,你跟著昭昭他們,武林大會人多手雜,以免橫生枝節,還有陛下交代的事,今日這試煉日那幕後黑手必定會動手,你要仔細著,看看究竟他們想要鬨出些什麼動靜。”
“是,大人。”
昭昭見沈澈說完便將房門關上,應當是睡回籠覺去了。
王朗雖不放心沈澈,卻也不敢違抗他的命令,隻好悻悻朝昭昭走去。
“你這是怎麼啦,又被沈澈凶啦?”昭昭見王朗心事重重,忙問道。
王朗勉強一笑:“沒有大人隻是要我跟著你們去武林大會,留意陛下交代的任務,不要隻記得玩。”
昭昭拍拍王朗的肩膀安慰道:“他整日飲酒作樂的,還不是沒有將陛下交代的事情放在心上,還好意思說你呢!沒事兒的,你不必如此在意他的話,你已經做得很好啦!”
王朗也不過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內心的陰霾頓時被驅散,他覺得昭昭身上有一種特殊的能力,可以堅定地帶領大家前行,令人心安。
赫連殺神背著刑天劍,朝昭昭走來。
“你酒醒了?”他劈頭蓋臉便來了這麼一句,讓昭昭有些下不來台。
昭昭嘴硬道:“本來就沒喝多少。”
赫連殺神冷笑道:“沒喝多少,昨晚一直說胡話?”
昭昭最討厭他這欠揍的模樣,衝他憤憤道:“誒,我說你少說兩句,能死嗎?”
“你自己喝的,還不許彆人說了?”赫連殺神仍是嘴上不饒人。
“行了行了,懶得同你說了,走吧走吧,再不去要開始了!”
昭昭擺擺手,而後又招呼著鶯時和小花,人齊後,一行人便浩浩湯湯,趕往武林大會現場。
昭昭今日著一身紅衣,從來都是素衣裝扮的她,此時顯得那樣光彩奪目,驚豔四座,驚鴻劍在她背上盤踞,更彰顯出了她的俠氣與英姿!
她與眾位掌門抱拳行禮,打著招呼,隻是有些門派的掌門,對她似是不太熱絡,對她隻微微頷首,不願理會。
昭昭隻自己目前在這武林上,毫無聲勢,坐冷板凳也是十分正常的事,隻要她勤練武功,努力修行,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