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也是良家女子,又不是青樓妓女,五百兩?肯定不行,至少要一千兩!”
一千兩能夠贖玲兒和麗姑娘的身,贖了他們的身,他們以後是繼續跳舞還是做彆的就有自由了。
“一千兩?奶奶的,敢情是來搶錢的!當本公子是傻子?”張公子當即罵起冷月。
江攸寧趁他罵的功夫,猛地摘下他腰間的玉佩:“一千兩,少一分都不行,你要是不給,我就讓人拿著玉佩去京兆府,到時,整個京城都知道你張公子和一個舞姬私訂終生,看看是誰丟臉!”
張公子咬著牙:“好,我答應。”
京兆府的臉麵可不止一千兩。
江攸寧一笑,鬆手:“給你一個時辰,把銀票拿來放到那邊的石頭下,我自會給還你玉佩。”
張公子趕緊跳離三尺之外,想動手,又被捏著把柄,再不情願也隻好回去拿銀子。
江攸寧從後門回到舞坊,迅速換了衣服,吩咐冬玉一個時辰後去石頭下取銀票。
剛說完,冷月過來了:“原來夫人來了舞坊,夫人是來查賬的嗎?”
江攸寧也不掩飾,大方的承認:“是啊,這裡既然是營生,就要有盈利,冷月姑娘也不希望虧錢吧。”
冷月裝得很老實:“夫人說的是,這幾日盈利雖不是很多,倒也可觀,我把賬本拿來給夫人看。”
賬本隻是舞坊的盈利,背後賺的那些錢可不在賬本上。
“那就麻煩冷月姑娘了。”江攸寧也不客氣,接過賬本就走人,真的就是來查查賬本的樣子。
她一走,冷月冷哼著臉關上門,恨得牙根癢卻不能發泄出來。
江攸寧這副主母的樣子她實在是太討厭,幸虧現在還沒有孩子,若是有了孩子?
冷月心一橫琢磨著另一個計劃。
另一邊,江攸寧出了舞坊後直接上了馬車,冬玉趁著沒人去石頭下拿了張公子放下的銀票。
銀票拿到手,她便在馬車裡換了衣服,直接去往盛世舞坊找到花媽媽,為麗姑娘和玲兒贖身,拿走兩人的賣身契。
接著又回到舞坊後門,麗姑娘和玲兒已經在那等著,看到賣身契,兩人當即跪下磕頭。
拿到賣身契他們就自由了,不受冷月的要脅,也不怕花媽媽。
江攸寧又吩咐了一番後,才轉回郡王府。
且說張公子拿了八百兩銀票後覺得窩囊不甘,想著找冷月要包下玲兒,八百兩玩一個女人,怎麼著也要玩夠本。
正往舞坊去,一個小乞丐把一個布袋遞給他,布袋裡裝的正是他的玉佩。
他看到玉佩頓時心裡舒服了很多,一到舞坊就直奔二樓雅間,掌櫃的招呼他前廳看舞喝茶,他都擺擺手。
此時,冷月正在滿院子找玲兒,張公子已經在等著,她須得把人趕緊找到。
她哪知,這會兒玲兒和麗姑娘已經帶著賣身契帶著攢下銀兩在江攸寧的安排下離開舞坊。
張公子在房裡等了半天不見人,火氣上來:“人呢!”
冷月找不到人隻好硬著頭皮去跟張公子解釋。
可張公子什麼都不聽,就是要人:“你拿了本公子一千兩,現在對本公子說人不見了,騙了老子的錢不說,還把老子當猴耍?”
冷月急忙搖頭:“我怎麼會騙張公子,玲兒是真的不見……什麼,一千兩?我什麼時候拿張公子一千兩,張公子明明給的是五百兩。”
張公子手一揮翻臉:“冷月,你還有這招?你讓人偷襲本公子,逼著本公子要了一千兩,現在翻臉不認賬?你彆以為你是穆世子的人,本公子就不敢把你怎麼樣?”
郡王府他也不是不敢惹,但這件事不能公開,所以,要麼找到人,要麼拿回錢。
冷月不認賬就找穆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