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出了事都巴不得掩下去不讓人知道,她卻是嚷嚷的生怕彆人不知道。
小花園中,江靈雨突然衝到江攸寧跟前:“是你,是你陷害我,是你陷害我!”
穆君行扯開江靈雨:“放手,本世子的夫人何曾陷害你。”
江靈雨兩眼通紅,指著江攸寧:“就是你,剛才明明是你在這裡,明明是你在這裡,是你和趙慶在這裡!”
是的,上一世的確是她和趙慶在這裡被穆君行撞見。
這但這一世不同了!
江攸寧看著江靈雨,眼底一片冰涼:“我?為什麼應該是我在這裡?”
“是你,就該是你!”江靈雨咬牙切齒嘶吼。
“我?”
江攸寧笑得故作完全不知:“你說要與我說說話,來了這邊你又說有事,我隻好去看看父親,原來,你說要與我說說話是為了避開妹夫,又支開我是要與那人……妹妹什麼時候竟和那小廝好上了?”
這番話說得剛剛好,喬氏正好進門,聽得清楚。
時間也算得剛剛好!
喬氏聽到也就是跟著的那些人聽到,眾人聽到這話,再看看江靈雨那衣衫不整的樣子。
都是過來人,誰還能不知道年輕時的那些東西,一看就明白了什麼情況。
“江靈雨竟然做出這種事情!”
“就是,都有了身孕還與人做那檔子事!”
“還在這花叢裡,也不怕咯得慌,還被抓個當場正著!真是丟臉!”
喬氏瞪著眼睛慢慢看向江靈雨,一口氣上不來,暈了過去。
“母親!母親!”江靈雨還想著讓喬氏幫她說話,沒想到喬氏竟暈了過去。
“來人,把夫人帶下去!”江振海冷著臉吩咐,麵對眾人,有意擋住眾人看江靈雨的視線:“各位,今日家中發生些誤會,怠慢各位,各位請回。”
他這張老臉算是丟儘,就算他們心裡清楚,他也要厚著臉皮說是誤會,厚著臉皮送客走人。
這麼直接地趕人,眾人也不好再留,紛紛離開。
一下子,整個江府瞬間清冷下來。
江振海下令也:“把江靈雨帶到祠堂。”
接著,江振海喊了杜修遠過去。
就見,祠堂大門緊緊關閉,所有下人都被遣走,屋內隻有他們三人。
江攸寧看了看緊閉的祠堂大門,一聲自嘲。
上一世,她出了這件事,被穆君行誤會,江振海可沒有這麼做。
江振海的冷漠讓她心漸漸發涼。
江振海這麼做顯然是要幫江靈雨說話,所以留了杜修遠在屋內。
關門的那一刹那,她看到了祠堂上的靈位,想起母親,母親的靈位還在鄉下老家,該是迎回江家的時候了。
雖然,她不讚成,她這個尚在眼前的女兒都已經被冷漠,死去的人江振海又豈會再重視?
可,那是母親的生前所願。
“你怎麼了?”察覺到她的異樣,穆君行過來攬住她的肩。
江攸寧回神:“沒什麼。”
穆君行看看那道門,知道她有話不想說,他也不追問:“我們也回去吧。”
江攸寧搖搖頭:“我還有件事要辦。”
“什麼事?”
“我想跟父親要一個人,把他帶回郡王府。”江攸寧看向趙慶。
穆君行眉頭一皺,掃了趙慶一眼:“你要帶他回郡王府?”
剛才的事與江攸寧無關,但現在要帶趙慶回郡王府,穆君行心裡一下子不高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