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回頭!
咳!
江攸寧險些被口水嗆著。
受寵若驚啊!
眾人眼角不停地抽抽,記得上次說懼內,這次又說浪子回頭,世子爺對夫人的評價可真是高,簡直太高。
突然,眾人腦中出現一句話。
世子夫人拯救了世子爺,若沒有江攸寧,穆君行仍是個紈絝!
若是這樣,便不存在欺騙一說!
平陽公主就不是穆君行命定之人!
如今,穆君行已然成親,夫妻和睦,平陽公主還要出來摻一腳,顯然就是破壞。
平陽公主心裡倒是很強大,像是料到穆君行會這麼說:“哦,浪子回頭?本公主倒不知道江攸寧還要這本事,本公主還真是有些羨慕了。”
說完這句,眾人都屏息以待,定然有下句。
果然,又開了口:“可是,本公主知道一些消息,世子爺可不是浪子回頭,就連那年圍獵世子爺受傷都是故意的,故意受傷,故意在皇上麵前做出無用的樣子,難道是對皇上有什麼不滿?”
氣氛又緊張一層,隻要牽涉到皇上,誰都不敢不小心。
穆君行麵色凝重:“公主聽到消息?聽何人所說?”
平陽公主起身走到跟前,看著穆君行:“世子爺,本公主是哪裡配不上你?你為了不娶本公主,裝紈絝?”
穆君行往後退了一步:“公主此主差矣,我何來的裝,事實就是那樣。”
平陽公主冷笑一聲,慢慢靠近穆君行:“穆君行,我知道那不是你的真麵目,本公主看上的人就一定要得到!”
穆君行凝起的臉色漸漸冷沉:“公主還是省省心。”
平陽公主咬牙捏緊帕子:“我有人證!”
穆君行大聲開口:“公主說的人證在哪?”
寧王一旁看好戲的端起酒杯,好戲來了,他瞞著寧王妃留下冷月就是人證。
平陽公主笑了:“本公主就讓你看看人證,穆君行,你此時承認,本公主就當你是一時糊塗,還來得及。”
穆君行繼續大聲:“我穆君行因為夫人浪子回頭,哪有一時糊塗。”
“哼!”平陽公主恨得咬牙切齒看向寧王。
寧王會意站出來:“穆君行,你曾經紅顏知已冷月可以證明你那年圍獵是假意受傷,她可以證明你以前的紈絝行為都是裝的。”
穆君行挑了挑眉:“哦?”
寧王繼續得意:“冷月就是那年圍獵獻舞的舞姬,來人,把冷月帶上來。”
雖然知道冷月現已不足夠成威脅,但江攸寧眼裡還是透出一絲擔心。
穆君行安撫地看她一眼,讓她放心。
寧王的侍衛抓著冷月帶了上來,往前一搖,冷月跪在中間:“見過公主,見過王爺。”
平陽公主掃一眼,直接就問:“你說說,那年圍獵世子爺是不是假意受傷?”
冷月點頭:“是,是假意受傷,當時我就在台上獻舞,因他假意受傷,卻不想撞到我,我為此受了傷。還有,世子爺根本不是個紈絝,以前那些紈絝行為都是裝的。”
冷月是穆君行寵過的外室,她的話眾人信了幾分。
這答案,平陽公主很滿意:“穆君行,你都聽到了,你有何話說?”
穆君行看都不看冷月一眼:“公主可知我跟冷月的事,我對冷月有多寵,相信公主有所耳聞,我與江攸寧指腹為婚,卻並未對她拋棄,為了她,我給她開舞坊,對她寵愛有加,可她不滿足,她要做當家主母,但她的身份隻能做主母,她由此心生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