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白肆玉第一次被親。
兩輩子以來第一次被人親!!!
就是上輩子的小時候,師傅也沒有親過他的臉。
這完全陌生的超脫於他經驗之外的一吻徹底把白肆玉腦漿打亂了,他整個人眼神放空,迷蒙地看著壓在他身前的牧長燭。
青澀、無辜、充滿愛意又任君采擷......
這誘人而不自知的表情一瞬間讓牧長燭心臟猛地收緊,喉嚨滾動。
“阿玉......”他不自主地喚著白肆玉的名字。
他再次覆下身去,想去親吻白肆玉的唇。
可在同一瞬間,腦子突然回神的白肆玉也想去親牧長燭的臉,以奪回剛剛被親的場子。
於是——
“砰。”“嘶——”
牧長燭的鼻梁骨被白肆玉突然升高的腦門撞了個結結實實!
頓時彆說親白肆玉了,牧長燭自己眼前都變黑了一片。
牧長燭按在床上的手頓時抓緊了。
“嗷,長燭你沒事兒吧?!”
白肆玉也痛得叫了一聲。
他的腦門刷地紅了一個印子,當即一邊揉著自己腦門,一邊蹭地湊到牧長燭臉前,伸手去摸牧長燭的鼻子。
“疼嗎?對不起對不起長燭......”
“不,不疼。”
牧長燭捂著鼻子,眼睛都沒睜開,還笑著反過來安慰白肆玉,“我,咳咳,我沒事......”
不愧是他的阿玉,撞起來也那麼有勁。
看起來身體應該恢複了差不多了。
“對不起,肯定很疼吧?”
白肆玉把滿頭長滿戀愛腦的牧長燭的手扒拉下來,湊上去看。
“紅了。”
“親一下就好了。”白肆玉突然抬起下巴,親了下牧長燭的鼻子,溫熱甜軟的嘴唇貼上牧長燭高挺的鼻梁,還發出“mua”的一個聲音。
“不疼不疼哈......”
牧長燭瞬間愣住了:“?!”
他整個人僵住一秒,心跳狂亂地看著一臉無辜、還仰頭問他有沒有好一點的白肆玉......
要命,他的阿玉是天生會撩嗎?!!!
白肆玉親完也後知後覺地臉紅了,但他覺得這不是大事兒,以後他和長燭就是最親密的人啦,這麼哄一下人是應該的!
他看那些小孩......小孩也都是這樣哄的。
再說了,剛剛牧長燭也親他臉了,所以他這樣又能安慰牧長燭,又能找回場子,他真是太聰明了。
一箭雙雕!
白肆玉內心有點小得意,又對著牧長燭鼻子吹了吹,溫熱的氣流吹拂在牧長燭臉上。
“長燭,現在好點了吧......唔!”
唇上突然被貼上另一抹溫熱柔軟的白肆玉瞬間瞪圓了眼睛。
甚至連鼻子都忘記了呼吸!
他看著突然在眼中放大的牧長燭的臉,看著那雙就在他眼睫前不足一厘米的深灰色雙眸,看著那深邃深情得足以溺斃他的眼睛裡出現自己縮小的倒影......()
劇烈的心跳在耳朵裡呼嘯,白肆玉的雙腿不自主繃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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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鋪天蓋地的情緒仿佛煙花和炸.彈一樣從他四肢流向胸口,劇烈地燃燒,細細噬咬著他的神經,最終彙集到已經宕機的大腦裡中,變成灼熱的呼吸和脈動......
長長長燭親......長燭親了他?!!
還是是是,是嘴巴!
同時一雙大手掐住白肆玉的腰,白肆玉的腰本就偏細,尤其他還是個青澀少年,小小的腰窩被牧長燭的大手突然按住,仿佛過電一般,抿感得白肆玉不受控製地微微弓起了身體。
“唔......”
白肆玉忍不住叫出了聲,可那聲音完全出不來,直接就被另一雙唇堵在了口中。
“阿玉。”
牧長燭的右手掐著白肆玉的腰,左臂緩緩插.入了白肆玉的後背和病床之間,整個把白肆玉的身體掌控住一般,用力地按進自己的懷裡。
他渾身的熱意和壓抑遮掩了太久的愛意仿佛終於得到了出口,牧長燭本想控製著自己,可白肆玉的滋味太過美好,太過讓人著迷,他的神誌仿佛被擊潰一樣,不自主地沉迷攝取著白肆玉的呼吸,試圖再次地加深了這個吻。
白肆玉一個急促的喘息,就感覺有個軟軟的東西好像撬動他的嘴唇一樣,要狡猾地鑽進他的嘴裡。
“唔......”
白肆玉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要跳得爆炸了。
他整個人如同一隻要升天炸開的火箭,渾身血液要沸到灼得他皮膚發痛了,他不自主地伸出手,想推開這個帶給他陌生又極致的快樂的牧長燭.......
不知道為什麼,他有點害怕,好像這種恐怖的快感會把他吞掉一樣!
好,好陌生.......
不行,他要控製不住了。
“長燭......”
不清晰的字音從呼吸中吐出,白肆玉伸手推了兩下牧長燭的胸膛。
牧長燭的手從白肆玉的腰窩逐漸上移,握住了白肆玉推他的手。
十指相扣。
“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