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銘怎麼突然得了杜太的青眼,一下子飛升了?!
孫銘的腎上腺素也一下子飆升起來,臉皮飛速地紅了,鼻孔翕動著,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真真真......真的嗎?!”
他都入行兩年了,從來沒有拿到過什麼好資源,也沒有多少粉絲,杜杜杜太怎麼突然看上他了,難道白肆玉給徐振生的那個符咒是真的,真的代表了無限的好運?!!
“當然是真的。”周潔本來覺得把孫銘這麼一個未知法製咖送出去挺高興的,但看到孫銘這迫不及待的樣子,又莫名來了一股氣。
就衝孫銘這情商,她也不覺得孫銘以後能火,杜太叱吒娛樂圈這麼多年,居然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麵包車一溜煙兒地離開了警局前麵的街口,車上幾l個人沒一個人注意到身後一輛豪華的suv停在了警局前麵。
白肆玉本來沒想親自來的,但考慮到光有他為徐振生的口頭保證,也起不到什麼作用,隻有找到真正的殺人犯才行。
所以還是特意利異偵部榮譽副部長的身份,搞了個合作文件。
白肆玉踏進警局大門的那一刻,就立刻有警察過來了,想要驅趕白肆玉,但白肆玉身後冒出來的邢傑立馬讓來人把話咽了下去。
“邢隊?!”
“小黃啊,我來你們局裡半點事兒,老段在不?”邢傑自然地打著招呼,“對了,這是和我一起來的偵查顧問白肆玉,你應該也知道這位鼎鼎大名的白顧問吧?”
“知道,但是我還沒見過呢。”黃興全看了一眼白肆玉,心想他們段隊最討厭的兩個人一起來了,他得找機會溜。
“邢隊,我們段隊長在局裡呢,我還有事兒就不帶邢隊您過去了。”
“行,沒事,你忙去吧。”邢傑擺手。
邢傑帶著白肆玉一路進了警局大廳,段華審訊完徐振生剛出審訊室,就看到了往走廊這邊過來的邢傑。
段華臉一下子就黑了。
“誒,老段你在這兒啊!”邢傑一副看不出段華臉色的模樣,笑眯眯地走過來,“正巧想找你呢,你是不是在審訊徐振生那個案子啊。”
“對,怎麼了?邢隊長你該不會認識這個殺人犯吧?”
“案子還沒有查清,您怎麼能說徐振生就是殺人犯呢?”站在邢傑身後的白肆玉突然開口。
他麵帶微笑地看著麵前這個印堂狹窄、三角眼睛、好大喜功、心眼都沒有針鼻兒大的男人,隻覺得老徐攤上這種案子還攤上這種一百名人民警察裡都挑不出一個的奇葩,也是太倒黴了。
他製作的那個錦運符百分百不在老徐身上。
“你是哪位?警局是你們這些閒雜人等隨便進的?!”段華故意大聲斥罵其他警員,“你們這
() 些人怎麼不檢查證件,什麼人都讓進?!”
“段隊長,您怎麼能冤枉其他同誌呢,誰說我沒有證件啊?”白肆玉指了指段華腰間的手機,眯眼笑著說:“您上頭的張局長應該已經收到相關通知了,怎麼,您還沒有接到電話嗎?”
段華正要再開口,兜裡的手機果然響了,掏出一看備注,段華瞳孔縮了縮。
他看了白肆玉一眼,連忙接通,對麵的話讓他臉色頓變,剛剛朝上鼻孔也隨著腰一起下來了。
“好,是...是,張局,我明白我明白。”
掛掉電話,段華臉色活像是打翻了的調色盤。
他看著白肆玉,嘴角抽動了兩下。
“徐振生在這個審訊室裡,你去審問吧,但是全程必須有我們的監督。”
“當然。”白肆玉微微抬起嘴角,眼梢卻動也沒動。
然後轉身進了左手邊的審訊室。
審訊室極其隔音,徐振生根本不知道白肆玉來了,他現在幾l乎瀕臨崩潰,想不通為什麼現在的一切證據都指向了自己,那些指紋、那些凶器......甚至是那張照片,到底都是什麼東西!
而就在他眼淚要積蓄滿燒疼的眼眶時,一道熟悉的聲音突然從他頭頂響起。
“老徐。”
徐振生還以為自己幻聽了,他抬起頭,一個模糊的身影往他這裡走過來,他連忙抬起另一隻沒有被拷的胳膊擦掉眼淚,就見一襲白衣黑褲、如陽光一般走來的白肆玉正在對他微笑。
徐振生心臟一下子就顫抖了起來。
“小......小玉?小玉!!!”
徐振生瘋了似的要站起來,白肆玉連忙安撫他。
“你不要激動,我來是幫忙調查這個殺人案的,你沒有殺人,對嗎?”
老徐的臉妥妥一個印堂發黑的倒黴蛋模樣,彆說殺人了,連大潤發的魚都沒殺過吧。
“對,對,我沒有殺人,我沒有!小玉你相信我,這件事情從頭到尾我都不清楚,我完全不清楚!”
徐振生眼淚掉下來。
“是孫銘,應該是孫銘殺了她,孫銘他作偽證!我從來沒有和他說過我對張莉煙有那樣的想法,他欺騙了警察,我的手機.....對,我的手機應該也是被他偷走發的那些消息,小玉你去查,小玉你一定能看出來是他殺了張.....”
“不。”
白肆玉打斷了徐振生。
“應該也不是他。”
徐振生的眼淚僵在了臉上,他石化一樣地看著白肆玉。
“什、什麼?!”
不是孫銘?!!
怎麼可能會不是孫銘,他都汙蔑了他,汙蔑了他!
“我看到孫銘的臉了,他的確是幫凶,但不是殺人的主犯。”白肆玉拿出手機,點開其中一張圖,“這個男人,你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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