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長燭在白肆玉耳後咬出了兩個紅紅的印記。
白肆玉忍了又忍,還是不自主地發出一聲悶哼。
對麵的韓部長:“怎麼了,白天師?”
“沒沒,沒事。”白肆玉腦袋“嗡”地一下冒出蒸汽,“韓部長你你你......你繼續說吧。”
白肆玉回頭瞪了牧長燭一眼,可惜泛著水光、含嗔帶怒的眼神在牧長燭那裡沒有什麼威懾力。
反而讓牧長燭喉嚨更乾了。
白肆玉感覺自己聽得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迷迷糊糊地“嗯”“嗯”著,過了一會兒才把電話掛斷了。
然後就被牧長燭一把搶走了手機,關機,撂床頭櫃,一氣嗬成。
白肆玉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被壓進了柔軟的床鋪中,身下是軟綿綿雲朵般的被子,身上是火熱堅硬、飽含著荷爾蒙手感好得不得了的肌肉。
窗外的月色銀如水,從窗縫兒中流瀉進來。
水聲彌漫......
窗簾上隱隱透出兩個人的倒影。
交頸纏綿。
**
白肆玉再次回歸理智時,身上已經變得黏糊糊了。
而牧長燭的手上也是白白的一片。
白肆玉耳朵滾燙,小眼神迷蒙又躲閃。
啊啊啊他怎麼在牧長燭的手裡就,就......
但是真的好舒服。
舒服得有點瘋狂,好像被滔天的快樂給控製了一樣。
“阿玉,我愛你。”牧長燭極其珍惜又癡迷地親吻著白肆玉的眼瞼、嘴唇和鼻尖耳鬢。
白肆玉紅著臉,眼神重新望向牧長燭。
“我,我也愛長燭。”
原來男人和男人之間是這樣的,還可以互......互相幫助。
原來用不到那什麼套子啊。
殊不知要是牧長燭知道了白肆玉在想什麼,絕對會後悔死。
他怎麼不想做到最後一步呢,他隻是怕太快了會嚇到他的阿玉,而且他的阿玉還小,家裡又沒有必備的東西,他早就細細查過資料,第一次會很痛,而且容易發燒......所以才選擇了誘哄著白肆玉和他用手互幫互助。
卻沒想到他家小朋友滿腦子裡已經做好了“深入”交流的準備和猜測了......
真是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啊!
牧長燭要抱白肆玉去洗澡。
但白肆玉有點害羞,最後還是選擇了自己洗。
他洗完後,牧長燭也從另一個衛生間裡洗完出來了,並且把床上用品都換了乾淨的新套裝,原本的都扔進了洗衣機。
隻有空氣中還散發著淡淡的味道。
牧長燭特彆自然地又爬上了白肆玉的床,並決心以後也都不下去了。
白肆玉微微睜圓眼睛。
“咳咳。”牧長燭進了被子,緊緊抱住了啊白肆玉,在他耳邊誘哄,“阿玉我那個房間
的床不舒服,以後我都在這裡陪你好不好......”
白肆玉耳朵通紅。
“隻睡覺。”
“隻睡覺,我就抱抱你。”牧長燭按捺下蠢蠢欲動又要站起來的旗杆。
白肆玉眼神飄忽。
那行吧......
但是從小到大他都沒有被人抱著睡覺過,感覺還挺不習慣的。
白肆玉以為自己會因為不習慣而睡不著。
卻沒想到在牧長燭懷裡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白肆玉在牧長燭的注視下醒來,先是有點恍惚,隨後想起來昨天晚上的一切又忍不住害羞起來。
白肆玉咳嗽了一聲:“早安,長燭。”
“早安。”牧長燭在白肆玉嘴唇上親吻了一下,“早安吻。”
白肆玉嘴角抑製不住地想要翹起來,心裡有甜甜的泡泡。
他也想親牧長燭一下,結果剛動,就聽到牧長燭悶哼一聲。
“怎麼了?!”白肆玉一愣,連忙問,“長燭你哪裡不舒服嗎?”
“不是。”
“那......”白肆玉的聲音戛然而止,腰間隱隱約約的灼熱觸感讓他一下子明白了什麼,耳朵紅透了。
長燭怎麼一大早就這麼......好吧,男人早晨是容易那什麼。
“阿玉幫幫我好不好?”牧長燭傾身過來,壓住了白肆玉。
......
半個小時後,白肆玉手酸又眼角含水地看著天花板。
天哪,每天都這樣驕奢淫逸,真是太罪惡了。
阿彌陀佛!
杜午此時正拎著早餐保溫箱站在門外。
三少沒有讓他進去,不能進不能進。
大概快到八點半了,杜午才聽到手機“叮”地一聲
看到自家三少終於發來了密碼,杜午連忙輸入。
然後拎著保溫箱走了進來。
“三少,白大師。”
杜午帶來的早餐是牧家廚房自己做的,健康又美味。
白肆玉邀請杜午一起吃。
“不了,白大師,我已經吃過了。”杜午笑著說。
見白肆玉一副“他辛苦了”的表情,杜午覺得白大師真是天真又可愛。
他給三少當特助就是一直都包吃包住,年薪百萬,超香的!
工作六年他已經攢了不少錢。
三少偶爾還給他發幾萬幾萬的紅包,他一個紅包都趕得上普通打工人刨去房租吃喝等開銷一年下來攢下的存款了。
所以,這工作他隻想乾到老啊。
要是三少覺得他年紀大了乾活不麻利,讓他以後轉型當園丁也不是不行。
“杜午,你先下去吧。”牧長燭說。
“是。”一走神就忘了就撤退了,杜午連忙低頭離開。
壞了,他還是第一次這麼沒眼色,失誤了!
白肆玉完全沒感覺到有
什麼不對,他享受地吃著盤裡的美味小和牛,一口肉一口蔬菜:“長燭,幾點了?”()
八點三十七。牧長燭給白肆玉夾了一塊鱈魚,阿玉,吃點魚,孫嫂做的鱈魚最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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