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長燭之前說過,這個休息室就是為白肆玉而裝修改造的,裡麵所有東西白肆玉都可以隨便使用隨便拆。
但是這個小箱子卻上了鎖......
白肆玉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拆了。
白肆玉拿著那盒子走了出去,走到伏案辦公的牧長燭旁邊,伸出腦袋。
“長燭,這個是什麼?我能拆嗎?”
牧長燭正在看下一季度的ai產品發布策劃案,忽然,絲絲縷縷泛著極淡的草莓香的氣息伴隨著白肆玉的清朗好聽的聲音一起砸落在了他的桌子前。
等下一秒牧長燭看清了那東西是什麼,頓時手指一顫:“!?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白肆玉沒看出牧長燭有什麼不對勁,牧長燭一直都是遇到任何事都不怎麼動聲色的,還在問:“這個我聞著香香的,是不是護......”
“咳咳。”牧長燭輕輕一個咳嗽,打斷了白肆玉,拿起那個盒子塞到了辦公桌的抽屜裡。
“這個是我幫我姐夫買的東西,暫時放咱們這兒的。”牧長燭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有種說不出口的羞澀,他拉起白肆玉來到沙發旁邊,讓白肆玉坐下吃夜宵。
“阿玉,這些你再不吃就涼了,等你吃完了我就忙完了,咱們一起回家。”
“嗯。”白肆玉乖乖點了點頭,有點不好意思。
要是早知道那是牧長燭幫他姐夫帶的東西,他就不拆了啊。
他又不是窺探隱私狂魔!
白肆玉吃夜宵的時候,牧長燭悄無聲息進了休息室,把那些東西都收拾到了另外一個櫃子裡。
然後一臉正色地出來,繼續開始看文件。
隻有耳廓後露出一抹沒人看見的薄紅......
牧長燭忙完已經十一點半,白肆玉和他一起離開時,整座集團大廈幾乎都快黑了,隻有零零星星的加班人員在挑燈夜戰。
因牧長燭的吩咐,杜午早早把車從停車場開到了大廈一樓門口等著。
兩人上了車,很快就消失在了大街上,沒有注意到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從街對麵探出,手裡有什麼東西還閃了兩下。
......
陰暗的地下室裡,一個身形佝僂的金發男人彎著腰,嘴裡咀嚼著乾巴的酸麵包,布滿膿皰的醜陋臉頰猙獰又陰暗,那黑紅的膿包從臉上一直散布著滿眼到脖子,並且一直往下延去......
埃文森·萊斯特已經沒什麼活的希望了,苟延殘喘這個詞用在他身上都多了,唯一支撐他的就是要看那個白肆玉和牧長燭死!
自從那個以秦稚為陣引、咒力指向白肆玉的詛咒大陣失敗,萊斯特家族遭受滔天反噬,大損了根基,縱使他和爺爺等人用了大量人命去抵抗反噬、成功恢複了身體,也抵不住生意上的節節潰敗,尤其m國政府還從他們萊斯特家族裡征了幾位大師去c國,要置白肆玉於死地,他們大力支持——
卻沒想到那些位於m國頂端的頂級大師也被那白肆玉
一一弄死了去!!!
萊斯特根基徹底大損。
可這還不是全部。
他們萊斯特家族在接下來的幾個月遭遇了難以想象的商業和名譽上的圍攻,各種隱藏於地下的黑料被曝光?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生意也被蠶食,短短時間麵臨破產清算的下場,他爺爺被活活氣死,他和其他幾個叔伯兄弟想要轉移財產,結果好像被人在家中安了眼,步步受限,步步被曝!
最後他們除了一點珠寶,居然什麼都沒留下,還麵臨了很多人的報複。
比如之前他玩死的幾個少年少女,在曝光後就有人拿槍衝進他家,說要報仇......
他好不容易才逃脫下來,可又不知怎的,渾身開始長各種業瘡,疙疙瘩瘩黑紅泛膿,像極了曾經遭遇反噬時的模樣,可族裡養著的那些大師早就不知跑哪去了,他想找人幫他用人命來填補,也無法進行!
事到如今,他已經無比清楚他的末日到了。
他怎能不恨,怎能不恨!!!
他要那些人死,尤其是罪魁禍首白肆玉以及那個聯合其他資本毀了他萊斯特一族百年家業的牧長燭。
萊斯特家族是崩塌了,但不代表他什麼都查不到!
牧長燭為了那個白肆玉大費乾戈,跨國弄他,他可不信這兩個人是單純的朋友。
嗬......
c國不是m國,他可聽說c國同性戀根本上不得台麵,他要他們臭名照顧,人人得而誅之!!!
**
白肆玉和牧長燭衝完澡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半,看到牧長燭特彆自然地一邊擦頭發一邊來到他的臥室——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白肆玉還是臉熱了起來,心跳得怦怦快。
牧長燭特彆自然地走過來,拿起白肆玉手中的吹風機,溫柔地把白肆玉拉到自己的懷裡:“我給阿玉吹。”
白肆玉胸膛下麵鼓點急促,他感受著背後寬闊高大的熱源微微包裹過來,耳朵和臉漸漸變紅,牧長燭動作溫柔細致,很快就把他的頭發吹乾了,可那溫熱的風依舊沒有停。
白肆玉想轉頭說不用再吹了,一轉臉卻被牧長燭深深吻住。
深藍色的吹風機掉落,白肆玉被環抱著倒在了床上,牧長燭的身體將他包裹,雙手撫摸上白肆玉的臉頰和腰窩.......
夜燈昏黃,水色氤氳。
白肆玉很快被帶著陷入熱烈溫柔的漩渦,他微微蜷縮著,眼神迷蒙地看著包裹住他的這個人,看著逐漸模糊的天花板。
情深到極點,白肆玉被突然握住,控製不住地在牧長燭的懷抱裡呼吸急促,灼燒顫抖......
“長燭,長燭......”
滅頂的感覺襲來,白肆玉整個腦海裡的意識都要被一片白光覆蓋。
等他重新回歸神智,手指已經被牧長燭的手指握住,十指摩挲。
牧長燭低啞深沉、死死壓抑著什麼的聲音在白肆玉耳畔輕柔嗬出。
“阿玉也幫幫我......”
......
空氣彌漫著濃鬱的特殊味道。
白肆玉承受著牧長燭鋪天蓋地的親吻,手指酸得抬不起來。
牧長燭是禽獸麼,都多長時間了!
白肆玉感覺自己的手都要痙攣了,而且牧長燭那麼快居然又卷土重來了。
白肆玉眼神裡透著水光,他有種莫名的感覺,牧長燭仿佛一步步解封的怪物,和以前越來越不一樣了,以前的牧長燭明明沒有這麼......
“我,我要抽筋了。”
“那阿玉換一種方式幫我,好不好?”牧長燭輕輕舀了一下白肆玉的耳尖。
白肆玉身體不自主地抖了一下。
他腦袋有些混沌,下一秒,感覺到被子下一抹不一樣的觸感.......
白肆玉的心跳豁然炸開了。
他傻了一秒,然後想逃,但被牧長燭的大手緊緊箍住,細密的親吻落在他鼻尖和脖頸。
“阿玉乖,很快,很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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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溫熱的陽光照到臉上時,白肆玉轉了個身,混混沌沌地繼續睡。
直到耳邊的鈴聲越來越響,越來越響,他才被吵得睜開了半隻眼。
“時刻準備,建立功勳,要把敵人,消滅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