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說他是個難遇的天才。
他師傅除了教他東西,還會將隨身帶著的一些一看就很古老的破爛木簽子和書頁都給他看,在彆的師傅那裡可能是要一步步學,可是他師傅什麼都讓他看,隨便看。
他師傅總說自己年紀大了看不清了,他眼睛好,能看到多少算多少......
以後也不介意他教給誰,隻要師門沒斷代就行。
“你們......真不用這麼感動。”
一抬頭看見居安趙灝承孟莉莉三個人都眼睛微紅地看著他,一副恨不得報答他的模樣,白肆玉連忙伸出手。
他隻是教了一個術法而已,也不是什麼都會教的!
趙灝承要撲過來親白肆玉的臉,但被白肆玉反手摁住臉皮。
“小白......”趙灝承五官被擠得扭曲。
孟莉莉想笑又不敢笑。
“咳......”
一聲微弱的咳嗽聲突然響起。
地上的郭耀醒了。
“阿耀!”
“阿耀醒了!!!”
幾人的注意力瞬間轉移。
郭耀感覺自己剛剛還深深陷入在暗無天日生不如死的“天牢”之中,被無數刀片密密麻麻地淩遲,現在卻感覺渾身好像都鬆快了,所有的痛苦都被一種溫暖驅散......
“組長,孟姐,趙哥......”
“阿耀你沒事了?嗚嗚太好了。”孟莉莉忍不住眼淚滑出,她之前真的以為郭耀要犧牲了。
“好小子,你可嚇壞我們了。”趙灝承眼睛泛紅
。
這次任務實在太出乎意料,明明隻是個a級任務,他們幾個也都是老搭檔了,按理說不會出什麼意外,卻沒想到對麵那麼奸滑,還使出了這麼一個深奧古老的術法,他們甚至都沒有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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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長,那處地脈陣......”
“阿耀,你先休息吧。”居安果斷打斷了郭耀。
白肆玉連忙說:“我什麼也沒有聽見。”
“對不起,白大師,一些東西我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但是我相信遲早你會加入我們。”
居安正色對白肆玉說。
按理說這話他都不該說,可白肆玉都如此無私了,且救了郭耀的命,他也沒有必要弄得太難看。
而且......他真的覺得,部裡遲早要拉白肆玉加入。
即便白肆玉隻是檔內外援。
“白大師?!”郭耀這才看到白肆玉,驚慌地發現自己剛剛貌似說漏了什麼。
等等,白肆玉怎麼會在這裡?!!
居安:“阿耀,是白大師救了你,白大師是你的救命恩人。”
“哎呀,不要這麼說。”白肆玉連連擺手,他最害怕這種寒暄情節了,他會不好意思的!
“白大師?你......謝謝你,謝謝你救我。”郭耀先是一愣,隨後連忙道謝。
他內心壓抑不住震動,居安組長特意點名是白肆玉救了他,也就是說居安組長等人對他中的咒術無可奈何。
白肆玉明明才是個剛剛脫離未成年的小孩,怎麼會如此厲害?!
“對了,白大師,你宿舍現在估計已經鎖門了吧?要不要跟我們去部裡睡一晚。”居安說,“或者你要住酒店也可以,一切費用我們報銷。”
並且他準備將白肆玉免費教授九天盤人術的化解術法一事上報,爭取給白肆玉發點津貼獎勵什麼的。
“的確,出來的時候宿舍就要鎖門了。”白肆玉微微皺起眉,“但是我也沒帶身份證,應該也住不了酒店。”
甚至他連他家裡的鑰匙都沒有帶,不然他還能去他租的房子裡睡一晚!
白肆玉無語了。
“那小白你就跟我們回部裡住吧,我們宿舍也不錯的!”趙灝承連忙邀請。
白肆玉為難地笑了笑。
他也不想去異偵部宿舍住啊,他和那些人又不熟!
白肆玉鬼使神差地想到了牧長燭。
他立刻就撥響了牧長燭的電話號碼。
對麵隻響了兩聲,就接通了。
“喂?阿玉嗎。”
電話裡傳來牧長燭隱隱帶著喘息的聲音。
“長燭!”
白肆玉沒有注意到牧長燭聲音裡的不對勁,也沒有注意到自己響亮的小聲音裡帶著一股“撒嬌求抱抱”的氣息。
“長燭,我出來辦事情,現在回不了宿舍了,也沒有帶身份證和租房的鑰匙,我沒有地方住了......”
“你在哪兒,我去接你。”
牧長燭立刻就道。
可下一秒,他又怕白肆玉拒絕,溫柔地說:“今天先來我家住一晚,好不好?”
白肆玉忍不住就笑了。
“好!”
之前牧長燭一直想讓他在牧家住幾晚,他覺得太打擾了不好,就一直都沒答應過,但現在還是要住了!
“不過不用你來接我,我馬上就到了。”
白肆玉和牧長燭說了幾句,就掛了。
“居組長,你能不能送我去牧家?”
“當然可以。”居安自然答應。
趙灝承震驚:“牧家?!哪個牧,不會是我想的那個牧吧?小白,你認識牧長燭?!還和他很熟?!”
此時另一邊的牧長燭。
他立刻從複健室走了出來,兩條筆直的長腿步履優雅,雖不算非常矯健,可哪裡還有之前常年臥榻瘦弱蒼白的模樣?!
一米九的身高搭配寬肩窄腰,牧長燭已經不是之前病氣纏身、身薄氣短的牧三少。
他深灰的眸子定定地看了鏡子裡的自己一眼,轉身去了複健室對麵的客房洗浴間衝涼。
等再次出來時,牧長燭已然換上了一身不合身的睡衣,且坐上了輪椅,顯得整個人身體明顯薄了兩分,唇色也沒剛剛紅潤了。
白肆玉來到牧家大門口時,就看到坐著輪椅的牧長燭靜靜等候在昏黃的燈光中,笑著看著他。
“阿玉。”
白肆玉連忙跑了過去,有些心疼:“哎呀,你怎麼出來等我了,你讓杜午來接我就可以了啊!”
“杜午也來了,在車上呢。”
杜午降下車窗,打開車燈。
“白大師,我在這兒呢。”
“先上車吧。”牧長燭說。
“對,先上車!”白肆玉連忙點頭。
可是看著還是有些虛弱的牧長燭,他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兩人都上了車後,白肆玉忍不住問:“長燭,你的腿......現在還是不能走路嗎?”
看著白肆玉小心翼翼生怕他難過的模樣,牧長燭微微笑了。
“其實已經可以站起來了,走幾步也勉強可以了,我正想和阿玉報喜呢,阿玉被擔心。”
“真的嗎?!那太好了——”
白肆玉大喜。
“那長燭你肯定用不了多久就能正常走路跑跳了!”
牧長燭笑著看著白肆玉。
“嗯,我也相信。”
等杜午把牧長燭和白肆玉送到主彆墅門口,就駕車離開了。
牧長燭帶白肆玉上了彆墅三層。
一層二層都有客人房,但三層是牧家人住的地方。
除卻牧老爺子和牧長燭以外,其他幾個房間都是給牧長國牧長晴等人回來時準備的。
不過除了幾個固定有主的房間,還有一個一直空著沒什麼人住的。
——牧老爺子早早就給牧長燭未來媳婦兒留的。
而現在,牧長燭就把白肆玉安排到了這個房間。
“阿玉,這個房間一直沒有人住,你住這裡吧,我的房間就在你旁邊。”
“好。”白肆玉沒有多想,甜甜答應。
可就在白肆玉準備進屋,對牧長燭說晚安時,牧長燭突然麵上浮現出一絲為難之色。
白肆玉立馬就頓住了腳步。
“長燭,你怎麼了?”
“阿玉,自從我能站起來,我就沒有再讓人進過我房間了,可是今天......”牧長燭俊美無儔的臉上露出一絲虛弱和難堪,“我複健得太厲害了,現在腿有點.....”
“沒事沒事,我來!”白肆玉頓時心疼得不行,“有我呢。”
一秒上當。
“我先推你進去好不好?”
“那就麻煩阿玉了。”
“不麻煩不麻煩!”白肆玉連忙搖頭,他想到牧長燭都這麼不舒服了,還強撐著去大門最外麵接他,頓時心裡酸酸熱熱的,感動又難受。
等來到了床邊,白肆玉立刻要去攙扶牧長燭,可又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姿勢攙扶最好。
牧長燭看他忙活了好幾個姿勢,心裡溫軟又想笑,還有點忍不住心跳加快。
因為白肆玉為了扶他,手一直在他身上挪來挪去......
他伸出手輕輕握住了白肆玉白皙的手腕。
“阿玉,你這樣攙我。”
牧長燭拉著白肆玉的胳膊和手,放到自己腰上,然後伸出右胳膊攬住白肆玉的肩膀。
把白肆玉整個人都幾乎環在了自己懷裡。
“阿玉,辛苦你當我的拐杖了。”
“不辛苦。”白肆玉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姿勢有什麼不對,他被牧長燭整個圈在懷裡了,還特彆認真地繃著小臉,時刻準備著。
“長燭,現在開始嗎?”
牧長燭感受著白肆玉身體溫軟的熱度和觸感清晰傳來,和他的肌膚摩擦相抵,縷縷獨屬於白肆玉身上的特殊又青澀的少年氣息縈繞鼻尖,是那樣好聞,好像他隻要一收胳膊,就能將人完全圈禁在自己懷中,徹底屬於自己......
牧長燭心跳怦然,血液滾燙。
“嗯,開始吧。”
白肆玉努力使勁,牧長燭隨著他的力氣站起來,然後走到了床邊。
坐下。
白肆玉一抬頭看到牧長燭臉色有點紅,總是深邃溫和的眼睛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燒著,壓抑著,不禁愣了一下。
“長燭,腿還是不舒服嗎?”
“有一點,但是還好。”牧長燭笑著看著白肆玉,深邃的灰色眸底裡旖旎粘稠。
“今天真的辛苦阿玉了,要是沒有阿玉我可該怎麼辦.......”
“哎呀,也沒有啦。”
白肆玉有點不好意思。
“那我回去啦,明天早上我還要上課呢。”
“等等,阿玉。”牧長燭說,“你衣服後麵好像蹭上什麼臟東西了。”
“啊?有嗎?!”白肆玉連忙拽衣服,想看但又看不見。
“你先穿我的睡衣吧。”牧長燭指了指旁邊的衣架,“你先挑一套去衛生間換了,你的衣服就放這兒,一會兒我讓傭人過來取,明天早上你就能穿了。”
白肆玉本想說不用了,但是想到明天上午的課上有小組作業講演,他還是主講人,就答應了。
“行!”
白肆玉拿著睡衣在牧長燭房間裡的衛生間換了,才離開。
而等房門“哢噠”一聲被白肆玉關上——
剛剛還柔弱不能自理的牧長燭立刻從床上下來了,走到了衛生間。
他拿起白肆玉放在衣簍裡的衣服,放到了鼻子下麵,仿佛還能感覺到白肆玉身上的體溫。
他沒有喊傭人上來,反而一個消息發給了杜午。
“明天早上,你去之前我帶阿玉買衣服的牧野店鋪裡再拿幾套他的尺碼的衣服過來,七點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