丕卿沉聲道:「案情已經定了,兩人最多算是個偷晴,跟威脅湄港和襲擊你湄港的陸軍中將沒有半點關係,這是你硬生生給陸濤扣上的一頂帽子!」
「不。」
「這不是我給他扣上的一頂帽子。」
「你說的這些,都隻不過是你的猜測和臆想罷了。」
江洋淡淡的道:「這並不是我給他扣上的,這是事實。」
「現在湄港方有權利懷疑陸濤故意接近餘娜,深夜對竇建軍發起襲擊是帶有特殊目的的。」
「且對我湄港產生嚴重威脅。」
江洋聲音低沉:「我在很正式,很嚴肅的跟你交涉。」
「此時,現在。」
「我以東南亞新特區主席,湄港軍務部最高指揮官的身份,向你要人。」
江洋手持電話,看著窗外:「你給,還是不給。」
「為了一個女人,你至於這樣嗎?」
丕卿試圖勸解江洋:「你這樣讓我很難做,也讓我們雙方的關係很難做。」
「這不是普通的女人。」
「這是竇建軍的女人,是我兄弟的女人,是湄港陸軍中將的女人。」
江洋的聲音不大,但字字清晰:「如果以後什麼阿貓阿狗都敢染指他們的女人,我卻連個屁都不敢放,還有誰敢留在我手下做事。」
「這女人。」ap.
「到底還如何立規矩。」
丕卿被江洋的話氣笑了:「規矩,給女人立規矩。」
「什麼年代了。」
「自由發展的和諧社會,全世界都在提倡男女平等。」
丕卿道:「你是要把這種社會的發展浪潮重新倒回去嗎?」
「平等。」
江洋道:「平等,是要講權力的。」
「我不想再跟你解釋這些無趣的問題。」
「今晚十點,我的人會去把陸濤借走。」
「我需要你給我出一個轉移方麵的手續。」
江洋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是為了保住一個貪汙犯的兒子,還是要保住你與湄港之間的合作。」
「你看著辦。」
說罷,直接掛斷了電話。
辦公室呢。
江洋轉身回到巨大的辦公桌前,拉開椅子坐下。
屋內有三人。
白承恩,蘇荷,祖勝東。
「聯係湄港監獄,讓他們派飛機過來接人。」
江洋看了一眼祖勝東道。
「要審嗎?」
祖勝東問。
江洋抬頭:「審什麼?」
祖勝東微微一怔:「審陸濤。」
江洋捏了捏眉心:「審完了。」
祖勝東點頭。
江洋道:「我記得湄港監獄有個關押那些個毒販和變態的地方,叫什麼來著……」
祖勝東道:「湄港七號監獄。」
「就那個。」
江洋道:「那些人在監獄裡沒有女人,生理問題也需要解決。」
點燃一支煙,隨意把打火機丟在桌子上,吐出一口煙霧。
「這個陸濤白白淨淨的,皮膚也不錯。」
江洋看向祖勝東:「等他傷好些了,丟進去。」
「就當,給那些男犯人送去的福利了。」
祖勝東心中微微一驚,立刻反應過來,也懂得了江洋的心思。
當下點頭,回應道:「明白。」
「ps:老表們,關於你們的催促我看到了。你們罵的越凶,催的越凶,說明你們越愛我,越愛這個故事,我可以理解大家的心情。
但我畢竟不是職業作者,有很多工作的事情需要處理,希望大家罵的時候稍微留點麵子。
愛你們,麼麼噠。
我儘量不做買賣了,專門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