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我們的。」
穆海鵬眼睛笑成了月牙,看著江洋:「世界,我們的。」
說罷,他兩隻手在空氣中比劃了兩下。
「打牌。」
「洗牌。」
「發牌。」
「都是我們。」
穆海鵬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生意,不是這麼做的。」
「葉,湄港,藍鯨。」
「都使用了很笨重的方法。」
「你們的,生意。」
穆海鵬坐直身子,張開雙手,比成一個圓球狀:「做不大。」
江洋半靠在沙發上,右腳抬在左腿上,皮鞋在陽光下發亮,低頭喝著茶。
不語。
喝完,顧自倒上一杯。
「就像是我剛才說的那樣。」
穆海鵬看著江洋,繼續道:「大生意。
」
「就是在打牌。」
「我們不僅,要有洗牌,發牌,和打牌的權力。」
「還要,切牌。」
穆海鵬眼神中出現一抹自信:「隨時,可以切牌。」
「好牌,留給自己。」
穆海鵬挺直了腰,右手如同掃垃圾一樣微微擺動,看著江洋:「壞牌,丟給彆人。」
「如果。」
穆海鵬似乎是屁股在沙發上坐累了,微微挪動了一下,換了個比較舒服的位置,隨後身體前傾,離江洋近了些許。
雙手比劃著,看著江洋道:「如果這幅牌都不好。」
江洋微微點頭,饒有興致的看著穆海鵬:「都不好怎麼辦?」
穆海鵬微笑:「把牌桌推翻,重新洗牌。」
「洗????????????????到,我們能拿到好牌為止。」
「不不不。」
穆海鵬立刻糾正:「他們,全都是爛牌。」
「隻有我,我們。」
「才是好牌。」
江洋晃著茶杯,臉上掛著微笑,看著穆海鵬:「這牌,怎麼個洗法?」
穆海鵬聽後歪頭一笑,給了江洋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江洋放下茶杯,依舊是靠在沙發背上:「說說看。」
穆海鵬笑的更燦爛了。
手指點了點江洋。
意思像是在說:小樣,我不信你不心動。
江洋微微低頭,摸了摸鼻子,帶著一絲「不好意思」和「靦腆」的笑意。
穆海鵬也不再囉嗦,馬上坐直了身子。
「洗牌,洗的是全世界的局麵。」
「合作局麵,敵對局麵。」
「以及。」
穆海鵬抬頭,臉色突然嚴肅了起來:「我們手裡掌握這台機器,究竟能往我們布局好的三個大口袋裡塞進多少財富。」
「三個口袋是道富,先鋒和黑石。」
江洋拿起茶杯,輕輕吹了口熱氣:「嘴裡說的機器,就是美國了。」
「哈哈……哈!」
穆海鵬的笑聲怪異,帶著一絲的興奮。
雙手輕輕一拍,看著江洋道:「跟聰明人談事,很省力,也,充滿了,快感。」
說罷,拿起桌子上的
茶杯,抬頭一飲而儘。
就像是喝白酒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