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洋耳邊低語幾聲。
「我想你們應該聽說過迦南德公社。」
布蘭肯道:「社長富爾根先生已經跟你們的最高長官進行了聯係,想必要放走我的消息很快就會到這所監獄來。」
「我希望你們不要在今晚做任何愚蠢的事情。」
布蘭肯微微眯眼:「比如,讓我感到厭惡。」
褚熊和江洋沒有理會布蘭德。
而是在他說話期間,褚熊把那封信件給江洋看了看。
江洋勾了勾手指,褚熊把信遞到了江洋手裡。
看了一眼自信滿滿的布蘭德,江洋方才低頭看信件上的內容。
「你就是這麼做監獄長的?」
江洋突然回頭,看向褚熊。
褚熊右手扶了扶帽子,立正站直,低頭不語。
「外界的信,是怎麼進到這裡來的。」
江洋沒去看布蘭德,而是轉身看向褚熊。
褚熊沒有說話,隻是規矩的站在一旁。
「我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
江洋看著褚熊:「把從外界遞信的人,以及在監獄裡接應的人找出來。」
「不然,摘掉帽子,從這座監獄滾出去。」
褚熊點頭:「明白。」
眼神在他身上停留了三秒,這才緩緩移開。
掏出火機,拇指微微滑動,
一朵火焰在昏暗的房間裡亮起。
江洋左手捏著信紙,火苗輕輕上移。
瞬間,那牛皮紙信封包裹的信件就已經燃燒一片。
在布蘭肯驚訝的目光下。
「你知道你侵犯的那個女孩子叫什麼名字嗎?」
布蘭肯在床上緩緩坐直了身子,不可思議的看著被江洋燒成灰燼並丟在地上的信件。
「回答我。」
江洋抬頭,看著布蘭肯。
布蘭肯微微沉默:「我學校的學生,江甜。」
江洋點頭。
「你知道這裡姓什麼麼。」
江洋又問。
布蘭肯微微蹙眉。
但這次的蹙眉,明顯是由緊張導致的。
「姓江。」
江洋抬頭,看著布蘭肯:「知道,這周圍400平方公裡,以及整座湄港姓什麼嗎?」
布????????????????蘭肯沉默。
「還是姓江。」
江洋低頭整理袖口,把剛才挽起的襯衫再次提了提,低頭道:「你知道我姓什麼麼。」
布蘭肯的眼神中出現一絲的惶恐和不安。
「介紹一下。」
江洋再次抬頭:「我姓江,江洋。」
「江甜的哥哥。」
「那個被你在學校裡欺負的女學生,是我的親妹妹。」
「知道嗎雜碎。」
江洋開始活動手指,麵無表情的看著布蘭肯:「我的妹妹在家裡是掌上明珠
,連我都不舍得動她一個手指頭。」
「而她卻因為你的無禮,整整做了三天的噩夢。」
「我花費了近兩個月為她聊傷,並在這片土地上為她設立了一個新的學校。」
江洋手指指向地麵:「就在離這裡35公裡外的地方。」
不安的氣氛瞬間充滿了整個牢房。
「所以,今天我必須要給你點教訓。」
皮鞋聲響起,江洋的抬腳走到了布蘭肯麵前。
布蘭肯眼神開始驚慌,看著江洋道:「我是迦南德公社的成員,是社長富爾根先生的朋友。」
【鑒於大環境如此,
「你必須要放了我。」
「不然,迦南德成員們不會放過你,富爾根先生不會放過你。」
「迦南德」三個字,曾經在這座監獄裡是起到很大作用的。
至少除了監獄長褚熊以外,其他人聽到這個名字後都不敢拿他怎麼樣。
原本布蘭肯以為眼前這個男人在聽到後會給他些許薄麵,哪怕不給他麵子,也會因為迦南德公社的「威名」而懼怕。
不料江洋聽後不僅沒有任何反應,反而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一絲讓布蘭肯心寒到骨子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