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國際機場布下了控製。但有關執行部門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受到了某種阻力,還是讓花有道和劉老四安全起飛了。
飛機上。花有道摘下墨鏡,看著窗外的地麵下密密麻麻,如同螞蟻般大小的人影,不由笑出了聲。
“花爺,這次真的是太危險了。如果再晚上幾分鐘,恐怕就連老陳也壓不住了。”劉老四心有餘悸。
花有道靠在椅子上:“怕什麼,大不了被帶走,讓江洋過來撈人。”劉老四沉默。
片刻後,劉老四開口:“這次的事情很大,很麻煩,如果咱們真的被抓進去了,江那邊真的能把咱們撈出來嗎?”
“把嗎字去掉。”花有道眯著眼睛,打個哈欠道。劉老四疑惑的看著花有道:“他真的有這麼大能量?”花有道嗤笑一聲,開口道:“我可以非常負責任的告訴你,以他現在手裡掌握的東西和能量,沒有什麼人是他撈不出的,也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以‘談’的,哪怕我們犯了天條。”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也是那麼的有趣。”
“當一個人手裡掌握的資源足夠大的時候,什麼所謂的約束和律法框架,在它麵前也都不值一提了。”
“規矩。”花有道突然睜開眼睛,看向劉老四:“是約束那些沒有價值或者價值不大的人的。”
“幫助那些掌握足夠資源的人去約束。”劉老四看著花有道良久,靠回了沙發上。
話音剛落,飛機前艙走出了一個穿著製服的女子。
“花先生。”女子有些緊張的道:“機長說,澳城國際機場和太陽神私人機場方麵已經配合境內部署了大量的抓捕防控,這是塔台通過保密通道傳遞的信號。”花有道臉上的笑容消失。
“他們玩真的。”花有道眼神逐漸認真,淡淡的道。劉老四緊張的看著花有道。
他們二人都明白這種級彆的抓捕防控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當他們飛機落地的一瞬間,所有人將全部被控製起來。
“花爺,您好像忘了,澳城跟境內,都是一個老板……”劉老四輕聲道。
“嗎的。”花有道暗罵一聲,腦海中思索著什麼,盯著窗外的雲團一言不發。
空姐站在一旁,靜靜等候著花有道的指令。這種關鍵的時候,劉老四也是不敢在出聲打擾。
“澳城不能去了。”幾秒鐘後,花有道看向空姐:“讓飛機聯係湄港塔台,立刻調一條航線給我們。”……上午十一點,湄港正務大廈。
頂層。江洋坐在辦公室裡批閱文件。他剛從美國回來。飛機一落地就回到了辦公室,簽署的是來自Namibia和委國的緊急文件。
段玉生在兩份文件上給出了簡單的標語。分彆代表著兩件事。黑鷹國際保全公司與委國達成雇傭部隊合作服務。
第二件事是湄港與委國建交,前者為後者打開自由貿易通道,為後者經濟複蘇做鋪墊,而委國則以五折優惠補貼的政策為湄港提供原油,並由湄港建設原油輸送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