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飛舞的雪夜,一聲巨大的槍響在彆墅區內回蕩,有車停下,少女踉蹌從上麵下來,瘋狂的朝著後方跑去。
她在雪地中跌倒數次,後麵的少年緊緊跟隨,想要攙扶,卻發現那少女已然繼續向前奔跑而去。
“江洋哥哥。”
胡桃的肌膚在雪夜的襯托下如同凝脂,長長的睫毛下,是一雙慌了神的眸子。
有車隊從園區中駛來,漆黑的奔馳S600停下。
江洋穿著長至腳踝的黑色大衣從車上下來,隨手把一個黑布包裹的東西丟進了車裡,顯然看到少女有些驚訝。
“胡桃,你怎麼還……”
話音未落,少女已然是撞個滿懷。
是青春的味道。
她的雙手死死的環繞著他的腰,生怕他會憑空消失一般。
胸膛上有股熱熱的暖流,少女的身子在顫抖,喉嚨在哽咽,幾秒鐘後,嗚嗚的哭聲在路邊回蕩,跟寒風混雜在了一起。
全幅武裝的漢子們紛紛從車上下來,靠在車上抽煙,先是警惕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隨後目光落在了雪地中擁在一起的人兒,會心一笑。
板寸感慨歎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啥時候能有個姑娘這麼關心我,哪怕就一個,我死也值了。”
“寸哥,你要真想泡姑娘,得先剃個頭。”
眾人哄笑。
板寸噘嘴:“滾你大爺的。”
又是一陣寒風呼嘯而過,陳佳聰捂著受傷的胳膊,遠遠的站在一邊,隻是默默的看著對麵發生的一切,幾秒鐘後,少年抬頭看天,深深呼了一口氣,慢慢走回了車裡,背影有些許落寞。
剛才那位變態少爺的一句話在他的腦海中一直回蕩:“沒有實力,就不配玩女人。連自己的妞都保護不了,算什麼男人?”
“呼……”
陳佳聰坐回了車裡,靠在椅子上,慢慢閉上了眼睛。
呼嘯而過的大風卷起地麵上的積雪,像是白色的沙塵暴,吹動了江洋的大衣,吹動少女的頭發散亂。
胡桃一直在哭,仿佛有流不完的眼淚。
江洋伸手扶住她的肩膀,笑著擦掉她臉頰的淚水,並沒有說話。
胡桃哽咽著,上下打量著他,幾秒鐘後,轉身跑回了遠處的車子。江洋看著少女的背影若有所思,隨後搖了搖頭,彎腰坐回了奔馳S600,胸口上的衣衫已經被少女的淚水打濕,溫度和芬芳還在。
“哥,讓小女孩抱著,啥感覺?”
剛坐下,一張披頭散發的大臉湊了過來。
江洋伸手按住板寸的額頭將他推開:“還行。”
板寸不甘心:“還行是啥感覺?”
江洋想了想道:“挺暖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