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島上。
塞恩跟威廉說了很多足矣顛覆他三觀的內容。
但關於最多的,還是江洋。
自從上次51區相彆以後,塞恩對江洋的關注愈發的頻繁起來,並指點威廉私下做了很多事情。
“隻要這個世界足夠亂,那麼猶大集團和共祭會就有存在的意義,美國正府和美國的管理者才有存在的意義。”
威廉聽後靜默。
塞恩說的這句話很巧妙,並沒有直接說美國,而是在美國的後麵加上了正府和管理者。
威廉心中也很清楚。
這個世界上無論哪個國家,無論是敵對鬥爭或者是某種局麵情懷的導向,都是由這些管理者們所操縱出來的民心所向。
公民與百姓的立場是隨時可以改變的,隨時按照他們的心意去改變。
就比如:仇恨與敵對。
“最無辜的是那些被管理者,但同樣,力量最大的也是那些被管理者們。”
“如何讓那些被管理者們心甘情願的奉獻出自己手裡的資源,如何讓他們更加乖乖的聽話,甚至變的有信仰,才是管理者們應該研究的事情。”
塞恩微微蹙眉:“此時,美國公民與美國正府的心已經越來越遠,我們唯一能拴住他們的,是不斷掠奪財富,然後把這些財富變成福利發放到他們手裡。”
“情懷與信仰,所謂的良心,在錦衣玉食麵前是那麼的微不足道,他們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們才不會反抗。”
“尤其是當這個世界的局麵一直處於混亂階段的時候,他們會明白一個強大的國家對他們來說到底是多麼的重要。”
塞恩靠回椅子上,看著威廉:“眼下隨著國際正治局麵的愈發成熟,各派係之間也開始逐漸穩定。小魚跟大魚,大魚跟鯊魚,鯊魚跟鯊魚之間咬不起來了,我們的地位就開始有些岌岌可危了。”
“在我們不斷地運作下,美國現階段在國際上處於一個絕對的主導地位,一個讓人望塵莫及的巔峰地位。”
“美國不怕彆人恨,不怕任何國家的仇恨。”
威廉好奇的看向塞恩。
塞恩道:“美國怕的,是這樣一直和平的發展下去,會有一些國家逐漸拉進他們與美國的距離,甚至有一天會影響到美國在國際上的主宰地位。”
“所以,必須要亂。”
塞恩蹙眉:“國際上的五條鯊魚,目前再想互相撕咬是不可能了。一些小魚小蝦打架鬨出來的動靜,已經不足以穩固美國的國際主導地位了,也滿足不了猶大集團和共祭會的胃口。”
“這個時候必須要有一個人或者團體跳出來,把這個世界攪合的天翻地覆。”
“讓那些享受安逸想要躺平的小魚小蝦們怕,讓他們抱緊五條鯊魚的大腿,購買我們的武器,跟我們走的更近。”
“讓他們知道,隻有我們才能保護他們。”
威廉試探性的道:“您的意思是,這個跳出來的人或團體,是江洋……?”
塞恩聽後笑了。
“沒錯。”
塞恩靠在柔軟的椅子上,繼續道:“就像我上次說的,我不僅不會在那個時候扼殺他,反而會培養他。”
“往一個我希望的方向去培養他。”
“我既不能讓他跟五條鯊魚中的其中一條走的太近,又得讓他變得更加嗜血和瘋狂,讓他變得更加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