灣仔的酒意全無,連連求饒,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的他不敢多說什麼,連連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就在這時,一胖一瘦兩個成年男人走進了迪廳。
兩個男人麵容嚴肅,穿著打扮更是跟這些花裡胡哨的年輕人們顯得格格不入,而他們的身後,更是跟了一群穿著運動服,手持棍棒的家夥們。
司海微微蹙眉,抬手道:“音樂關掉,太吵了。”
話音剛落,七八個穿著運動服的家夥迅速衝進後台,音樂聲戛然而止。
司海坐在沙發上,抬頭看向灣仔:“我是司沐的爸爸,我叫司海。我女兒到現在還沒有回家,告訴我,她去了哪兒?”
灣仔眼珠子轉了轉,看著司海道:“我……我不知道沐姐去哪了。”
話音剛落,四喜從旁邊抄起一個棒球棍,朝著灣仔的腿上狠狠砸了下去。
“啪!!”
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灣仔淒厲的慘叫在迪廳中回蕩。
司海依舊坐的筆直,看著灣仔道:“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
灣仔趴在地上,捂著雙腿不停的打滾。
四喜在灣仔的身上摸了摸,發現了一張支票,隨後快步走到司海的麵前。
隻見上麵寫著一些簡短的信息。
壹佰萬元,華夏銀行,司沐等字樣。
司海微微蹙眉,看著支票點頭:“是沐沐的字。”
把支票收進口袋中,司海看向灣仔:“我不會給你太多的時間,不要惹我生氣,小朋友。”
灣仔吞下一口唾沫,驚恐的道:“沐姐……沐姐今天是給我過生日來著,在積水潭通延慶那段新修的盤山路上,這張支票她就是搞賽車par的時候給我的,還說誰先跑到終點,誰就可以得到她的那輛法拉利。”
司海點頭:“我要聽她的去向。”
灣仔道:“比賽開始的時候,沐姐是第一個衝出去的,她的那輛車速度太快了,我們追不上。後來當我們到終點的時候,就再也沒看到沐姐。後麵我還打了兩個電話給她,都是不在服務區,不信您看,我手機裡有記錄的……”
灣仔帶著哭腔,滿臉的痛苦。
熊震聽後朝著他的頭上就是一腳:“那你他-媽的不早說,非要打一頓才老實。”
灣仔委屈:“我哪知道你們找沐姐做什麼,而且她平時最討厭我們跟彆人說出她的行蹤,我也是害怕她知道了以後,肯定會饒不了我……”
司海聽後麵色冷了下來,死死的盯著灣仔。
四喜看了一眼司海,瞬間明白了司海的意思。
“弄出去,處理了。”
幾個穿著運動服的大漢聽後,抓著灣仔的領子就往後麵拖。
灣仔嚇的慘叫連連,很快就被拖了出去。
“告訴相關的警務人員,讓他們重點對盤山路段進行搜索。”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司海的表情有些嚴肅,可以清晰的看到,他拿著那張支票的右手有些顫抖。
他聯想到了一些可怕的畫麵。
司海的心中在祈求,事情千萬不是他想的那樣。
深深吸了一口氣,司海站起身來,朝著外麵走去。
到了門口,司海回頭看向眾人:“抱歉,打擾各位的雅興了,你們請繼續。”
迪廳內的人麵麵相覷,不敢多言。
四喜從身上拿出一些錢來給了迪廳的老板,隨後也跟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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