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德發看著娜塔莎抽離的右手,有些可惜的道,眼睛依然心疼的看著她的手腕。
娜塔莎看向門外道:「華夏男人,會打老婆嗎?如果給華夏男人做老婆,惹他不開心了,他會不會也像這樣野蠻?」
「那可不?」
黃德發道:「華夏男人打老婆,那都是出了名的!打的可狠了!」
「啊……」
娜塔莎不可思議的看著黃德發。
黃德發道:「我跟你說啊娜塔莎,像是姐夫這樣的華夏男人,那可是幾乎快絕種了。癡情,專一,聰明,顧家,溫柔,五合一。關鍵,我疼老婆啊!」
五根手指在娜塔莎麵前一根根伸了出來。
黃德發繼續道:「十個華夏男人九個都會打老婆,而最後一個溫柔的,就是你姐夫我,黃德發。」
娜塔莎和烏迪拉對視一眼。
「那……一般華夏男人都是用什麼打?」
兩個姑娘幾乎異口同聲,好奇的問道。
黃德發看了兩人一眼,有些不樂意,眼珠子轉了轉道:「什麼趁手用什麼唄。」
「桌子,板凳,皮鞭,腰帶,抓著什麼就用什麼。」
黃德發抱著肩膀,沒好氣的道。烏迪拉聽後捂住了嘴巴。
「天呐……」
娜塔莎臉上竟出現一抹紅暈:「皮鞭,腰帶……」
「華夏男人……」
「好變態……」
兩個少女對視一眼,竟是同時紅了臉。
黃德發一愣,不可思議的盯著兩人:「你們想什麼呐!我是說的真打,用力打啊喂!」
娜塔莎揮揮手:「知道了知道了,你去忙吧。」
隨後拉著烏迪拉走開了。
黃德發杵在原地,半天沒反應過來。
「啥意思?」
「來勁了是吧!!」
黃德發朝著兩個姑娘追去:「不要去找彆的華夏男人啊,娜塔莎,看看姐夫,姐夫很溫柔啊,不野蠻的……」
另一邊。
警署司長和警員們也撤離了現場,迅速回到了樓下的警車裡。
夜色漆黑,天空繁星點點,酒店門口依舊是燈火輝煌。
看著黑色的奔馳G260和陸地巡洋艦組成的車隊緩緩離去,一個警員終於忍不住好奇開口了。
「司長,那個周姓的華夏人,剛才太囂張了,您為什麼不讓我們開槍。」
司長坐在後座,開口道:「再囂張,他也是華夏人,是江先生的同胞。江先生是查爾斯先生的貴客,是AO公司背後的老大。現在委國的發展跟AO公司的存在密切相連,一旦我們對他采取強製措施,或許會遭到十幾萬華商的強烈譴責。」
「他們可不管真相究竟如何。」
「如果你們剛才真的在酒店開槍把他射殺了,那麼性質就完全變了。」
司長看向窗外,歎息道:「他們自己的事情,就交給他們自己處理。華夏人出了流氓,就要華夏人自己去解決。我相信能成為查爾斯先生客人的朋友,一定能妥善處理這些事情
。」
警員道:「剛才,我真的險些沒忍住……」
司長看了警員一眼,意味深長的道:「幸好你忍住了,不然,我想今晚遭殃的就是我們。」
「可是司長,江先生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把那個周姓華夏人打的那麼慘,並且解散了華商協會,他就不怕……」
司長微微一笑:「他不怕,那十幾萬華商也不會多說什麼,因為他是在處理家事。」
見警員沒有明白,司長也不再解釋。
「當你了解那個國家的文化以後,你會明白這些道理的。這是我們國家永遠都不可能學會的東西,開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