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什麼時候,這個男人已經在他們心中占據了一種非常重要的位置。
有信賴,有依賴。
甚至是某種信仰。
因為他總會給人一種感覺,在他的麵前,所有的麻煩、困難、苦境和遭遇,好像都那麼的不值一提。
“老板。”
“江總。”
“江先生……”
三十多個人黑壓壓的站在辦公室裡,稱呼也是一片混亂。
“嗬。”
江洋笑著朝著辦公桌走去,手裡拿著的茶杯還不忘喝一口:“都那麼準時啊,說十點就十點。”
對於江洋的玩笑,眾人隻是露出了苦笑。
氣氛太沉悶了。
江洋似乎並不在意,大大咧咧的在辦公椅上坐下。
把茶杯放在桌前,隨後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坐下。
沈一彤看茶杯空了,便拿起來去換了新茶,添了新水。
“我要暫時離開一段時間的事情,想必大家都已經知道了。”
江洋靠在椅子上,滿目春風,麵掛笑容:“這段時間以來,你們操持著各個公司的業務,長達近一年的高頻工作,很是辛苦。”
眾人依舊沉默。
“如今呢,藍鯨集團的對手菲力公司,終於遭遇到了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重創。”
“而它的同黨葉氏,作為一個處於幕後的幫凶,也被我們狠狠撕裂了一個口子。”
沈一彤泡好了新茶,放在了桌子上。江洋伸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如同老乾部那樣,還噗噗的吐了兩口。
】
然後又放回了桌子上。
沈一彤嫌棄的看了江洋一眼,隨後規規矩矩的站在他的身後。
眾人一如既往的沉默,整個房間如同一潭死水。
“菲力集團跟我們的恩怨太久了。”
江洋再次靠在椅背上,看著眾人道:“這家公司野蠻至極,處處刁難藍鯨,隨時都在想辦法把我們置於死地。”
“從今天開始,這個顧慮可以打消了。”
“因為據我們的內部人員調查,這一戰,菲力公司從美國總部調集來的資金,幾乎全部鎖定在了華夏境內,而且從資金總量上看,甚至還要多於我們。”
江洋把頭昂起:“我們的資金被套牢,財富縮水的僅剩五???????????????分之一,他們也好不到哪去。”
“昨晚我收到了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
江洋眉頭挑了挑:“菲力集團美國總部已經連夜召開了緊急會議,商討關於這次約德爾巴頓在金融戰上損失資金的善後處理。”
“那可都是一幫美國股民的錢啊。”
“家人們。”
江洋右肘搭在桌子上,神秘兮兮,煽動性十足:“人家可是一個高唱自由,高唱民主,可以動不動就能乾翻正府的國度啊。”
“他約德爾巴頓把那麼多的錢給虧了,那幫美國股民能饒的了他們嗎?”
江洋眯起了眼睛,微笑:“顯然不能夠。”
“項拔邦肯定完犢子了。”
“耶穌都救不了他。”
江洋拿起茶杯,擠了擠眼睛:“我說的。”
“我估計啊,項拔邦是肯定在華夏混不下去了,這裡將成為他永久的傷心之地。”
“菲力公司在華夏的分公司現在肯定特彆難受。”
江洋喝了口茶,繼續道:“套牢的資金斬了吧,那可就虧大發了。不斬吧,那可能兩三百億的資金都夠嗆能回去了,到時候那幫美國的股民們肯定不同意。”
“我們的死對頭菲力公司,現在是肯定比我們更加難受的。”
“所以啊。”
江洋清了清嗓子,放下茶杯,昂頭道:“這一戰,還是我們略勝一籌。”
說罷,帶頭鼓起了掌。
眾人麵麵相覷,也跟著拍掌。
隻是掌聲稀鬆,如同淅淅瀝瀝的小雨灑在泥土裡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