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奎哥的脾氣,多半會留他繼續在場子裡玩,什麼時候倒欠賭廳錢了,什麼時候放他走。」
「如果這闊少爺想硬走,估計晚上又得死人了。」
對講機那頭竟是聊起了天。
祖勝東聽的津津有味,濃濃的煙霧吐了出去。
「六子,你那還有籌碼沒,借我五萬。」
「手癢了,晚上乾完活,我也想去摸幾把。」
祖勝東聽後點頭:「有,來拿。」
「太好了,你還在地下室嗎,我來找你拿!」
對講機那頭很興奮,說罷掛斷了頻道。
祖勝東伸手切斷信號,隨後熄滅煙頭。
起身,朝著通道外麵的門口走去。
黑暗中,祖勝東從腰間掏出一把軍用鋼刀,隱隱散發著寒芒。
大門之外,一輛吉普車忽然停在門口。
吉普車上下來一個男人,穿著老撾軍裝,看樣子是個首領。
放哨的士兵看清男人的著裝以後大驚,立刻做尊敬狀。
首領麵容嚴肅,用老撾語說了些什麼。
放哨的士兵點頭,立刻拿出對講機。
不一會兒,院外所有放哨的士兵全部集中在了一起,排隊站成兩排。
細看下,足有上百人規模。男人回到吉普車中。
隨後吉普車開動,所有士兵們跟著吉普車跑步離開。
老撾士兵離開後1分鐘。
黑暗中出現密密麻麻的影子。
那些逐漸暴露在燈光裡,是穿著統一黑色作戰服外籍男人們。
他們裝備精良,身手矯健,胸口上的勳章刻著同樣的圖騰。
是一隻展翅翱翔的黑色雄鷹。
黑鷹特戰員們訓練有素,動作快捷。
他們似乎早就已經熟悉了這裡的環境,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到了原本屬於那些老撾士兵放哨的崗位上。
背上槍支,站的筆直。
短短三分鐘的功夫,整個大滿貫莊園內的所有哨卡、巡邏、安保等,已經全部換了人。
黑暗中,不安的氣????????????????氛已經悄悄籠罩了整個莊園……
主樓之內,大滿貫賭廳依舊燈火輝煌,奢靡非凡。
最惹眼的,當屬那個叼著香煙,囂張無比的年輕男人。
江洋身上的西裝一直都是那麼整潔乾淨,平整的如同剛買的一般。
他雙手捧起籌碼,朝著一旁的女人們灑去。
女人們尖叫一聲,撲在地上去哄搶。
江洋臉上的笑意浮誇,猛吸一口香煙,似乎很是得意。
殊不知,大滿貫廳外已經有零碎的腳步聲響起,不少拿著槍械的家夥已經把這裡包圍。
眼神的餘光看到了外麵的異樣,都是些生麵孔。
但江洋依舊麵不改色,伸手攬過那個叫思思的女人。
思思順勢撲進江洋懷裡,伸手輕輕在他外套裡麵的胸膛上撫摸著。
「還有什麼好玩的。」
江洋看著她問。
思思媚笑:「你想玩什麼。」
她的手很不老實,不停的在江洋的衣服內摩挲。
江洋道:「消費。」
說罷指了指桌子上的籌碼:「帶我在這消費。」
「什麼時候錢用光了,什麼時候走。」
思思聽後驚訝,隨後捂嘴笑了:「那就看你想怎麼消費了。」
「如果是想在妹妹們身上消費,那恐怕你一輩子都消費不完……」
芬芳四起,她貼的更近了。
此時這個女人好像沒那麼涼了,反而從她身上傳出陣陣滾燙。
江洋笑了:「太慢了,我想玩點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