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帶著思思出了廳,直奔後漆黑的後花園。
思思心中有些忐忑:「剛哥,柳姐不是在南邊嗎?」
花園中,男人止住腳步,回頭看向思思。
隻是臉上的微笑已經沒了,取而代之的是陰冷之色。
寒芒閃爍,一把匕首上沾滿了血。
思思滿臉震驚,捂著喉嚨倒在血泊裡。
一刀封喉。
女人痛苦的倒在地上,隻能發出輕微的「吱吱啊啊」的聲音,聽起來怪異恐怖。
幾秒鐘後,思思的身子不再抽搐,死不瞑目。
屍體未涼,立刻有人拽著頭發拖進了園子深處,如同拖拽一隻死狗,隻是在地麵上流下了一行血印。
「剛哥,這丫頭惹奎哥不高興了?」
叫剛哥的男人晃了晃脖子:「是。」「不至於宰了吧?」
剛哥嘴角抽搐:「但是我想宰。」
陰暗的燈光下,這個剛哥就是在門口跟江洋發生衝突的男人。
幾秒鐘後,剛哥整理了下衣服,大步朝著主樓走去。
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門口時,剛哥微微止住腳步,看了一眼守在外麵穿著黑色製服的特戰員,眼神裡有一絲好奇。
罩場子的不是老撾軍方嗎?
什麼時候換成了一批歐美人和黑人?
剛哥百思不得其解。
或許是老大混的牛比了,逼格抬高了也說不定。
廳內。
江洋看著手裡的三張同花牌,分彆是梅花A,梅花K,梅花J。
在贏三張這種玩法裡,他手裡絕對是大牌了。
但江洋在暗牌四圈以後,依然是開牌看????????????????了看,想都沒想就把撲克扔進了棄牌堆裡。
「爛牌爛牌。」
江洋嘀咕一聲,衝著徐奎嚷嚷:「哎哎哎,陪我那個妞呢?」
徐奎搓著手裡的撲克,嘴角一歪:「二當家找她有事,急什麼,一會兒就回來。」
江洋點頭沒再說話,靠回椅子上繼續抽煙。
經理見江洋棄牌,顯得很是驚訝。
就在這時,從門外走進了三個男人。
一個一米九多,身材粗狂,如同個大猩猩一般,另一個身材魁梧,相貌普通的中年男人跟他並肩。
兩人身後跟著一個消瘦的如皮包骨的男人,眼眶陷的很深,胳膊上,脖子上到處都是淤青。
像是剛從
監獄裡,被百般折磨後逃出來的犯人。
他似乎早就受夠了驚嚇,連走路都顯得緊張小心。、
與鮮麗豪華的賭廳形成了鮮明且刺眼的對比。
手指和頭部忍不住的哆嗦,時不時的吞口水,跟在後麵輕聲問:「建軍,你帶我來這乾什麼……」
這三個人的出現,讓整個廳內瞬間安靜下來。
徐奎和其他人紛紛轉頭看向這三個不速之客。
經理立刻上前:「乾什麼的,誰讓你們進來的?」
板寸上前一步,擋在了那經理麵前,表情一片冰冷。
陳城很慌,當他的目光看向一處時,再也挪不開。
嘴角抽搐,眼神中晶瑩泛濫。
隻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坐在對麵的桌子上,悠閒的打著撲克牌。
「啊……!!!」
這一刻,陳城的緊張,卑微,以及小心翼翼,全部消失不見。
他竟是哇的一聲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