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不高興的時候,我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流氓。」
「無賴。」
「你現在跟一個流氓和無賴講道理。」
江洋點燃一支煙,搖頭淡淡的吐出一口煙霧,看著燃燒的香煙道:「講不通的。」
「誰惹你了。」
葉文靜微微吸了口氣,看著江洋道:「美國***?還是of?這跟紅杉資本有什麼關係?」
「江洋。」
「你已經是個成年人了。」
「不要像個孩子一樣任性,可以嗎?」
江洋抬起右手晃了晃,還是搖頭。
兩秒鐘後,他的右手朝著東北方指去:「從孟加拉灣去那邊往返的所有碼頭,港口,航線,已經全部被停止了。」
「我們在新特區的基礎建設,工廠,輕重工業,甚至電力係統的完善都受到了嚴重影響。」
「截止今日,我們有近千萬噸的貨物被卡在了阿特卡港口,不予通行。」
「千萬噸。」
江洋再次強調了一遍,並加重了語氣。
葉文靜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江洋。
江洋繼續道:「從美、英、德、日、法、意等共計十三個國家的商人,想要在新特區內進行跨國投資建設,與我一起打造東南亞貿易繁榮圈,但是因為of針對新特區美金結算的窗口關閉,不得不停下腳步,終止了與我方的合作。」
「那些毒瘤已經被鏟除,那些犯罪份子明明已經被我趕到了200公裡開外,可金三角的那頂罪惡的帽子我怎麼都摘不掉。」
「這一切都是拜誰所賜,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葉文靜道:「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一意孤行呢?」
「既然他們已經把你折磨成這個樣子,為什麼不讓紅杉資本進入?」
「紅杉是美國公司,一旦它進入新特區的規劃與建設,想必美方不會在繼續為難你。」
江洋聽後笑了:「如果在沒有所謂的製裁之前,或許他們有機會跟我談溝通,談合作。」
「我想,如果他們開出的條件足夠高,誘惑足夠大,我倒是願意陪著他們玩一玩。」
「但現在我改主意了。」
江洋看著葉文靜:「他們想讓我逆來順受和屈打成招這一套,我想他們應該是找錯人了。」
「既然已經開始對我製裁,就沒有收回去的道理。」
「也沒有繼續談判和試探的必要。」:
「木已成舟,我和他們的關係已經不可能修複,美國***和那些金融機構永遠都不能在我江洋這裡取得原諒。」
江洋眯起眼睛,回憶中淡淡的道:「我記得,大概五六年前的樣子。」
「有一個叫做華洲銀行的銀行,一位姓宋的銀行行長,曾經聯合國內好幾家銀行以及公司對唐人集團發起了製裁。」
「對我發起了製裁。」
江洋談了談煙灰,輕描淡寫的道:「那時候的我和現在一樣,甚至比現在的處境還要糟糕的多。」
「他們想要用那種方式讓我服軟,讓我向他們屈服。」
「想用這種方式分割我,打擊我,甚至毀滅我。」
葉文靜的手機鈴聲響起。
她隻是淡淡看了一眼,便把手機掛斷,放到了一旁。
過程中並沒有著急開口說話或者打斷江洋的意思,而是安靜的聽他講故事。
江洋嗤笑一聲,把煙頭熄滅在煙灰缸裡,嘴角上揚,卻是吐出了冷冰冰的字:「他們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