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問了她話,她什麼都說不出來,我們也不能冤枉人,可也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人員,所以早早就把她送派出所了,讓公安審問她。”原本他們把人送公安,也是需要證據的。
但是問又問不出來,這事又非同小可,所以汪豔茹不說,他們也不浪費時間直接扭送公安。
劉樹民說完,又看向一旁的同事,“小黎,帶上兩個人,帶樊墨同誌去派出所吧。”
還是來遲了。
樊墨隻能跟著另外三個工作人員去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樊墨發現,他媽也在。
“媽,她呢?”
喬玉珍轉頭看著兒子,一臉疲憊,“在裡麵問話呢,誰跟你說的這事?”她是來了之後,問汪豔茹知道的。
樊墨說是汪豔茹堂姐跟他說的。
母子兩交換了下信息。
“舉報信我沒看到,但是我到的時候聽到小茹和公安解釋,了解了大概情況,江晶瀅應該是因為小茹是突然出現在你身邊的,你對小茹的態度好到讓人反常,所以她就懷疑小茹圖謀不軌了。”喬玉珍說。
樊墨看了他媽一眼。
“你信,汪,豔茹?”樊墨問。
“為什麼不信?我給你介紹她前,我也是好好調查過的。”喬玉珍信自己的眼光,她還沒看誰看走眼過,她拍了拍兒子的肩膀,“這事,先彆聲張,我回去探探江巨象口風,等公安這邊結果出來,真是她,我就找她算賬。你在這守著,先配合調查,讓小茹洗脫嫌疑。”
樊墨來了,他也算是舉報事件當事人之一,公安給他做了筆錄,詢問了一些情況。喬玉珍等他做完筆錄後就走了。
審訊室裡,汪豔茹想哭,害怕得想哭,也哭她倒黴,但是剛哭,就被一個公安同誌的大嗓門給嚇住了。
“彆哭了!說說舉報是怎麼回事?你是否有通di?你知道通di是什麼罪名嗎?”
汪豔茹從昨晚就開始擔驚受怕,現在連嘴唇都是白了,全是自己嚇自己的。這會被一個罪名扣在頭上,她惶恐但也憤怒。
“我絕對沒有通di,我是被陷害的,我知道舉報我的是誰!”
大嗓門的公安同誌叫柳天益,他盯著她看,盯得汪豔茹一臉不自然。
“每一個被陷害的都說自己知道誰陷害的他們!這舉報信可沒寫姓名!”
汪豔茹嚇得縮了縮肩膀,但還是大膽說,“舉報我的是江晶瀅,她第一次見我就說我會害我對象,那時候我還不認識她!公安同誌,我有為自己辯解的機會,我懷疑舉報我的人就是她!你們可以查查她!”
“你從鄉下老家來城裡做什麼?”
……
樊墨等人時,等久了,兩次提出想見汪豔茹,但是都被拒絕了。
他第一次詢問和第二次詢問,前後隔了1個多小時,但兩次公安都說還在審問。
樊墨一開始還能慢慢等,但等待最是折磨人,尤其是沉默地等待。
短短一個小時,派出所院裡的長椅前,已經落了一地的煙頭。
樊墨坐在長椅上,指尖夾著半截煙,他看著腳邊的煙頭,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他把煙頭都扔進垃圾桶,去洗了把臉,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