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聽女兒說了冰嬉會的事,她也以為,謝斐要把自家姐妹送進裴府,搶奪女兒的寵愛,因而對謝斐很沒好印象。
就在謝斐想找借口走人時,班夫人輕咳一聲,將她叫住。
“這位小娘,聽說是四房新收的貴妾?”
謝斐本已站起身,聞言又不得不坐下。
“妾身正是,不知夫人有何指教?”
班夫人看看她,覺得長得實在很普通,怎麼就能多出一個貌若天仙的姐妹來?
班夫人似笑非笑,說道:“指教倒是不敢,隻是聽我女兒說,你有個姐妹,長得跟花朵似的,不知許配了人家沒有?”
謝斐思慮片刻,說道:“我自嫁了人,便跟娘家沒什麼走動了,且又非一母所出,姐妹們的婚事,我實在不知情。”
班夫人露出個假惺惺的笑容來,扭頭對鄭夫人說笑。
“算起來,咱們跟謝家,也有點沾親帶故了。我這裡倒是有樁現成的主意,也不知道親家母,願不願意聽?”
鄭夫人隻顧逗弄孫兒,語氣淡漠,“拐得也太遠了,且不說謝家隻是四房的親戚,就算跟咱們親,也沒有替人家姑娘做打算的道理。”
都是人精,鄭夫人哪裡不知道,班思慧她親娘的意思?
無非就是要給謝璟說門親事,斷絕對方要嫁入裴家的可能性。
被鄭夫人這麼一說,班思慧委屈不已,輕輕拉扯班夫人的胳膊。
班夫人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彆慌。
重新組織了語言,班夫人再度開口。
“謝家在京中不過是小門戶,他家女兒要是能得親家母你指婚,那是福氣。”
說完,不待鄭夫人應允,班夫人又對謝斐道:“我要說的這家,是我家大郎昔年同窗好友,如今是青州縣丞,官位雖不高,卻穩妥實在。
他今年不過三十,曾有過一個正妻,不過那女子福薄,留下一子二女,年紀輕輕就死了。
你姐妹嫁進去,正好做了填房,若是身子弱不適合生養,那便是連生兒育女的辛苦都不用了。隻要養大這三個孩子,老了以後,福澤深厚呢。”
班夫人笑盈盈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