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人,被彆的男人抱了,說不定該碰的碰了,該……
一這麼想,裴淵就氣血翻湧,幾乎要吐血。
苗氏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隻顧對孫大郎發瘋尖叫。
“你這下三濫的東西,究竟是誰指使你來陷害我的!你現在說來,我可以求主君饒你不死,否則我非將你這畜生砍碎了喂狗不可!”
孫大郎慌張道:“小人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小人喝多了,自個都……”
“真是漏洞百出,”湯媽媽出言打斷,惡聲道:“這後院布局複雜,你一個刷馬的末等下人,若是沒人指引,究竟是如何進入朝暉閣的?”
蕭世蓉也仿佛才注意到這一點,對裴淵道:“湯媽媽所言不錯,朝暉閣是您的院子,他一個下人,沒資格來。可在這風雪夜裡,他卻能避開守夜人,熟門熟路地摸進來,委實是奇怪。”
裴淵皺著眉,不知在作何感想。
他實在是生了一張俊逸深沉的臉,隻要不做那些誇張古怪的表情,就顯得很老謀深算,不會被任何人左右。
奈何,智商終究還是跟不上臉蛋,被蕭世蓉牽著鼻子走。
“依你所言,這是為何?”
蕭世蓉道:“除非,是他已悄悄來過無數次,自然摸得清。”
苗氏立馬尖聲道:“大娘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非要如此咄咄逼人?”
她又不傻,如何聽不出,蕭世蓉在暗示裴淵,她跟孫大郎不是頭一次“苟且”,所以孫大郎才能輕車駕熟地進入朝暉閣?
蕭世蓉安撫道:“苗妹妹,你先彆急,我還沒說完。”
她抬眸掃視屋內眾人,說道:“今晚掌事的媽媽是誰?”
一顴骨高凸,滿臉斑點的瘦削婦人立馬出來,說道:“主母,今晚是奴婢當值。”
蕭世蓉道:“這混賬都能從外院溜進來,你們是怎麼保護苗小娘的?”
老媽媽躬身道:“苗小娘自打懷孕後,總是輾轉難眠,一點風吹草動都要驚醒。因而她入睡之後,隻留一名貼身女使,其餘人都要退出去。”
剛說完,苗氏的貼身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