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玉憂心道;“雖說班大娘子不知道,那繡坊跟您有瓜葛。可她必定知道,是您去見了鄭夫人後,鄭夫人才處置她娘家的。”
一旦聯係起來,班思慧對謝斐的惡意,怕是壓都壓不住。
謝斐滿不在乎道:“我跟班思慧,明明該沒恩怨的。可是她這人性情古怪,硬生生跟我杠上了。我們兩人,即便沒有這件事,也遲早要交惡。”
有時候就是這麼離奇,以為利益相衝的,化乾戈為玉帛了。以為無冤無仇的,卻結成了不可調和的死敵。
眼下還是鋪子要緊,謝斐抽空去了趟。
水懷玉等人用裴府賠的銀子,重新置辦了物件,並連旁邊的空置鋪麵一同租下來,擴大店麵。
杜鵑兒的那句“窮酸”,還是給水懷玉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謝斐在鋪麵裡看了看,還是跟之前一樣,以繡坊為主,賣些衣料,成衣,肚兜披帛之類的。
因投入更多銀子,比之前賣的物件要多了些。
謝斐拿起一套成衣,這是粉色裹胸搭鵝黃色短衫,再一條紅色長裙,不算華麗名貴,從款式到布料都很普通,是大街上最常見的。
“水娘子,這該是夏裝了吧?”
水懷玉過來,說道:“是,一年四季裡頭,就屬夏裝最便宜。我怕進了昂貴的春裝卻賣不出去,所以乾脆掛上夏裝了。”
謝斐覺得,這招雖說能避險,但也賺不到銀子。
說來,還是鋪麵沒名氣,即便是有人為水懷玉的繡品而來,也隻買了想要的繡品就走,不會多打量幾眼。
得想個法子,擴大客源才是。
她正思索,卻不知班思慧何時走了進來。
一看謝斐在鋪麵裡頭,班思慧冷笑不止。
“我在外頭蹲守幾天,可算逮到你了。”
謝斐見她來,倒也不意外,隻笑盈盈道:“貴客上門,有失遠迎。若是看中小店裡頭的繡品成衣,通通給您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