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小娘連忙說是。
謝斐又低笑一下,眉眼彎彎的,仿佛有些羞澀,難以啟齒。
她上半身朝香小娘傾斜,掩唇道:“不瞞姐姐說,我這幾日伺候主君,見主君側腰處,也有胎記呢。”
香小娘略微驚訝,接著噗嗤一聲笑出來。
謝斐臉色紅了,嬌俏道:“姐姐可不許笑我,我從未伺候過主君,自然,自然……”
她臉色鮮紅欲滴,比夏花都燦爛張揚幾分,令本來平凡普通的臉,好似都生出幾分豔麗的容色來。
香小娘悶笑許久,方才道:“妹妹說的是主君側腰上,那塊跟野狼似的青色胎記吧?我記得主君小時候,人人都說,有這種胎記的人,將來必定是能征善戰的大人物。”
香小娘回憶從前,她還隻是個小丫鬟時的事。
那時,她還算不上裴淵的貼身女使,也隻是聽府裡老人們說起胎記的事。
裴淵側腰上,有塊類似青狼圖騰的胎記,印記很淡,可若是肌肉緊繃,或是體溫升高,這胎記就容易顯出來。
漸漸長大後,胎記沒有淡化,反而更明顯了些,每每練劍紮馬步時,就如同真有一頭野性十足的惡狼在張狂地瞪視敵人。
有算命的說,這是天生的將士命,隻要好好培養,將來必定是保家衛國,扞衛疆土的天縱奇才。
當時,連老侯爺都高興壞了,將裴淵養在自己膝下,誓要將孫子培育成才。
香小娘回憶當初,歎道:“可惜,主君他到底還是……”
辜負了侯爺的教導,也不如裴大將軍所期望的,變成如今這德行。
謝斐聽得也傷心,黯然道:“若是主君沒有沉溺酒色,能有個人督促他上進,他何嘗會淪落到今天這地步?”
香小娘同樣傷感不已。
聊了許久,謝斐得到想要的信息,才回到朝暉閣裡。
裴淵雖說已脫離生命危險,但人還不清醒,昏昏沉沉地睡著。
謝斐站在床邊,輕輕撩開他的衣裳。
側腰上,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