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比方說,真正的裴淵到底是死了,還是還是藏在哪裡?這個假貨為什麼要冒充,還有老夫人知不知道真相等。”
可以探討的話題明明這麼多,袁三卻愣是沒點反應,讓謝斐好生挫敗。
袁三好笑道:“他是不是真的裴淵,跟我這個下人有什麼關係?他是,我的月例不會漲,他不是,我也不會有損失。”
這話很有道理,謝斐皺眉道:“的確,不管他為什麼要假冒,真的又在什麼地方,我們的處境並沒有改變。”
一想到這裡,她不免泄氣,先前的興奮消失得無影無蹤。
袁三欲言又止。
他隻是不想探討太多,並不是故意想叫謝斐失落。
“假貨狀況如何?”袁三努力找出一個突破口來,問道:“還能活多久?”
“不好說,好好養著,活幾年也可能,要是受了刺激,或者還管不住下半身,那麼活過夏天也難。”
謝斐隻希望,裴淵還是儘可能活久一點,才能維持現狀。
事情還沒結束,謝斐又收到一封請柬。
是寧國公夫人辦的祈福宴,是要眾多高門女眷們一同到白雲觀祈福,末了吃頓齋飯,給館裡添香油錢。
這錢自然是寧國公府出,女眷們除了上香外,彆的時間便是踏青出遊,在山間裡走動玩耍。
名義上祈福,實則對旁人來說,就是踏青出遊。
謝斐隻是不明白,寧國公夫人為什麼要邀請她。
浮玉得知後,說道:“會不會是邀請了謝家的姑娘們,所以您也在內?”
“可能吧。”謝斐打算稱病,還是不去了,“你找個時間去國公府回一聲,就說我感染風寒,不便出行,請夫人見諒。”
浮玉道:“可是,國公夫人親自相邀,您不去,是不是不大好?”
謝斐道:“也許隻是礙於情麵,順道邀請。我要是真去了,才是沒眼力見。”
她一個五品官的庶女,又隻是個妾,哪有資格被稱為“貴眷”?
再者,難免又遇到些旁的事,惹人心煩。
空閒時,謝斐還是去城裡的鋪子。
繡坊的生意比之前好了許多,水懷玉的繡品畢竟出色,買過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