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雲、晴雲和阿月也擔心地看著沈安寧。
“已經喂了藥了!葉姑娘也在醫館照看著!你們不必擔心!”沈安寧接過江秋妤手中的碗放下放下,看著床上躺著的孫雪燕,突然問道:“阿爹呢?”
昨天江秋妤沒回侯府,按以往沈海的性子早就來接她了,可現在卻至今還未有消息。
阿月疑惑道:“對啊!侯爺昨日也沒回來嗎?”
沈安寧眉尖微蹙,看向臉上還留著擔憂神色的江秋妤,隨後向阿月道:“讓人去侯府看看?”
阿月點了點頭出去了,不一會就帶著楚管家一道回來了。
楚管家給江秋妤和沈安寧端來了一份早飯立在院外,屋內的沈安寧放下孫雪燕,江秋妤細心的為孫雪燕擦拭流出的藥,隨後沈安寧扶著江秋妤起身來到院內。
楚管家一見江秋妤和沈安寧,躬身一禮後把早飯放到了院內的石桌上,“魯王染上了瘟病,宮中昨日關上了宮門,所有人一律不得出入,怕住在宮外的官員將瘟疫帶進宮,所以侯爺昨夜在宮中未曾回府。”
江秋妤鬆了口氣道:“原來如此。”
楚管家見江秋妤沈安寧坐在了石桌旁,於是關心道:“江夫人和姑娘忙碌了一夜,今日姑娘又這麼早來送藥方,府中這會都忙著給病人熬藥,所以我給夫人和姑娘做了些簡單的早飯,先墊兩口,待廚房空出來了,我再給夫人和姑娘做些精致的飯菜。”
沈安寧點了點頭謝過,江秋妤道:“你們近日也辛苦了!這些就很好!不用勞煩了!”
阿月站在沈安寧身後看著桌上的早飯,這份早飯在楚管家手中端著的時候她的目光就一直跟著了,這時沈安寧回過頭,“快吃吧!”
阿月一笑,坐到了沈安寧身旁的石凳子上就開始吃了起來。
沈安寧又回過頭看向彩雲:“你也一起吃吧!”
彩雲急忙道:“這是給夫人和姑娘準備的……”
江秋妤道:“無妨!你照顧雪燕也辛苦了!先吃點墊墊吧!晴雲,來,一道吃些吧!”
彩雲看了看楚管家又看了看沈安寧,最後才坐下,小心地拿起桌前的吃食。
楚管家見狀也隻是笑了笑,隻是這會他才發現不對,昨日明明是沈安寧和陳子洵兩個人一起出去的,為什麼隻有沈安寧回來了,於是問道:“姑娘,少將軍為何沒和姑娘一道回來?”
沈安寧把陳子洵的情況又說了一遍,楚管家隨即就急了,“少將軍也染上了瘟病?他在醫館可有人照顧啊?我這就過去看看!”
說著楚管家就回頭準備往醫館走,這時一個小廝急急忙忙的過來,“楚管家!楚管家!”
楚管家斥道:“冒冒失失的!出什麼事了?”
“魯……魯王,薨了!”
楚管家震驚道:“什麼?”
江秋妤也滿是詫異,阿月一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了看那個答話的小廝又轉頭看了看沈安寧。
沈安寧抬眼看向那個小廝,小廝平息了下氣息,“剛剛宮中傳來消息,今日有人拿著解藥的方子去了皇宮,可宮門緊閉,說是聖上的旨意要關閉宮門,任何人不可以進出,後來邵貴妃鬨到了聖上麵前,才開了宮門把方子遞進去,可魯王還是沒有等到,就薨了!”
晴雲道:“那依邵貴妃的性子,怎能輕易罷休?”
“是啊!可是關閉宮門是聖上的旨意,邵貴妃也無可奈何,隻能拿宮門口的幾個守衛是問,聖上應當是念及她剛剛喪子,就依她去了。”
楚管家回過頭看向江秋妤和沈安寧。
沈安寧正一臉沉思,眉尖微蹙,既然宮門昨日就關了,今日在醫館還碰見了來尋方子的侍衛,這邵貴妃能派人出來,卻進不去?
楚管家見沈安寧沒有說話,於是示意小廝下去,“姑娘怎麼看?”
“宮中之事,尚不明晰,府中按著禮數備好所需之物即可,其餘的事,等陳叔回府再做打算。”
沈安寧說完看向江秋妤,見江秋妤點了點頭,楚管家就立即去吩咐人準備了,自己則帶著早飯去了醫館看陳子洵。
一個上午過去,府中病人都服下了解藥,劉醫師忙完了前院的病人,便來給孫雪燕看看,剛一進來就見江秋妤,立即行禮道:“江夫人!”
“劉醫師快快請起,勞煩醫師看看孫夫人如何?”
劉醫師起身替孫雪燕診脈後答道:“從孫夫人脈象來看瘟病已除,過一會就會醒,隻是這大病初愈,身子還有些虛,還得多加調養。”
眾人一聽都鬆了一口氣,江秋妤謝道:“多謝劉醫師!”
“這是老夫的職責,隻是這方子確實厲害,敢問沈姑娘,這藥方是從何而來?”
“一位姓葉的醫者那裡得來的。”
劉醫師聽後撫了撫胡子,“果真是神醫聖手啊!老夫這就去為孫夫人開調養的方子!”
江秋妤喚道:“晴雲,你和醫師一起去拿方子。”
劉醫師走後,江秋妤坐到了孫雪燕床邊,拉著孫雪燕的手笑道:“好了就好!好了就好!”
沈安寧上前看了看孫雪燕,“阿娘!阿洵現在還在醫館,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