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沈安寧起身扶著有些迷糊的阿月躺倒了塌上,給她把脈,“想必是昨夜裡著了涼,有些發熱,你先躺著!我這去給你找藥!”
說著沈安寧急忙起身離開,阿月躺在床上,迷糊中看著沈安寧跑了出去。
宮女們見沈安寧往外跑都急忙跟了上來,沈安寧跑到英華宮門口被攔了下來,待沈安寧說明情況後,兩個侍衛相互看了一眼,想著沈安寧並不是被定罪,若這時候得罪了她,等她出去後未必不會找自己麻煩。
沈安寧見兩人似乎在思量,於是開口道:“不需要醫師進來,我隻需要一些藥材即可!”
於是侍衛兩人一合計,覺得可行便找了一個小太監去抓了藥回來。等沈安寧端著藥回來後,阿月已經睡過去了,沈安寧輕輕叫醒了她後給她喂了藥,才讓她繼續睡下,一夜盯著。
阿月醒來時,天已經是大亮了,她睜開眼睛後覺得有些鼻塞聲重,又有些口渴,正要起身,剛動了一下身子,就發覺原來沈安寧趴在一旁,她見沈安寧還睡著,知道她近日勞累,想她多休息,於是想偷偷地起身,隻是剛一動身沈安寧就醒了。
沈安寧見阿月正要起身,急忙扶她坐好,一邊拿起她一隻手來,一邊說道:“我看看!”
沈安寧探了探她的脈,見已經無事了才放下心來,“沒事了!你要吃點什麼嗎?我讓人送來!”
阿月一直看著沈安寧,突然一下抱住了沈安寧,“小姐……謝謝你!”
沈安寧見她這樣,有些不太適應,又想她是因為這大病初愈,沈安寧抬頭拍了拍阿月的背,“好了!病剛好,吃的清淡點吧!我讓他們送點粥來?”
阿月笑著點了點頭,小聲道:“小姐就隻知道粥!”
沈安寧吩咐下去後,見她小聲嘀咕什麼,“還想吃什麼嗎?”
阿月笑著搖了搖頭,沈安寧見狀自己才去梳洗一番,待她收拾好了之後,忽然聽到外麵宮門口有吵鬨聲,阿月也聞聲走了過來,擔心地倚在門口。
沈安寧回頭道:“你先回去躺下!我去看看!”
說著就命宮女扶阿月回去,自己才轉身出去,沈安寧走到照壁時就聽見外頭傳來方昭溪的聲音。
“我看誰敢攔本公主!”
兩個侍衛齊聲道:“還請五公主恕罪!”
一時沈安寧還在疑惑方昭溪為何來此時,方昭瀟的聲音又傳來。
“父皇隻說沈姑娘近日在英華宮禁足,卻不曾說過不讓人來探望啊!”
侍衛似乎正有些犯難,沈安寧從照壁後出來,侍衛急忙看向沈安寧。沈安寧見來的不止方昭溪、方照瀟還有方昭清和方景渝,又見侍衛緊看著自己,於是停在了宮門口,一一見禮。
方昭溪撇了一眼,便不再說話。
方昭瀟先開口道:“沈姑娘!”
說著又看了看門口的兩個侍衛,撇了撇嘴。
方景渝往沈安寧背後張望,最後見隻有沈安寧一人眼中有些失落。
方昭清上前道:“沈姑娘!聽說你被父皇禁足了!是出了什麼事了嗎?是鐘昭儀的事嗎?”
“沒什麼大事!多謝三公主掛心!”沈安寧想了片刻,又問道:“聖上可有說如何處置鐘昭儀?”
“沒事父皇怎麼還關你啊?”方昭瀟瞪了瞪兩個侍衛,“明明你中秋宴的時候還找來了救兵,救了皇宮的眾人!父皇也太過分了!”
兩個侍衛見方昭瀟也沒有再要進去,又見她們在門口聊了起來,於是識相的都離得稍微遠了一些。
“你啊!”方昭清一指點了點方昭瀟的眉心,方昭瀟抬手揉了揉,方昭清才轉過頭向沈安寧道:“父皇廢了她的位份,又將鐘家和雁棲宮的宮人都抓了起來一一審問,相處二十餘載,隻是沒想到鐘昭儀竟是潛伏在宮中的杞國細作,鐘家人說原先的鐘家姑娘確實叫鐘意蘭,他們一家從陵州來洛京時被劫匪綁架了,鐘姑娘一個閨閣小姐,為了救自己的父母竟去和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