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放開我!讓我死了算了!母親,你來接我了嗎?讓我跟你一起走吧,我太累了。”楊晚照使勁掙紮了幾下就暈了過去。
李靖瑤捂著胸口,手指著楊晚照,半天說不出話來。她那裡想得到,她不過是問了一句,楊晚照就要死要活。
“太太,你彆急。楊姑娘怕是一時迷了心,我瞧著應該沒甚大事。”金書安慰了她一句,這才喊了個小丫頭進來,讓她快去請大夫。人走時,她還警告了人一翻。言明此事不許外傳,要是有丁點風聲傳出去,就掀了她的皮。
等小丫頭跑出去了,她又命杜若和楊蘭將楊晚照抬到了塌上,讓兩人給她收拾下。
等李靖瑤緩過氣來,她這才叫來銀畫小聲說了幾句。
銀畫聞言,這就走了出去,卻是去訓外麵那些個丫頭婆子了。
大夫很快就來了,楊晚照也適時睜開了眼,故作迷茫的捂著額頭問:“我這是怎麼呢?”
金書見她醒來,很是鬆了口氣。楊晚照叫的大聲,估摸著滿上房的人都聽見了。這要是她真有什麼事,太太是跳進黃河都說不清了。見她好像不記得先前發生了什麼事,她想了下才解釋道:“姑娘,你太想三姑太太了,太太才提了三姑太太幾句,你就跟發癔症一般要隨三姑太太去。我們這才請大夫過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呢?”
說完,還看了杜若和楊蘭一眼。
“頭好疼!”楊晚照摸了摸額頭上的包才道,心裡想著這事不能經常做啊,不僅考驗演技,這度也不好把握。嘶,真疼!
金書見了忙對老大夫道:“勞煩金大夫你給看看。”
老大夫隔著帕子把了脈,半響才撐開道:“無妨,這是受了驚嚇,吃兩三副安神的藥就能好。至於額頭,擦點膏子就行。”
金書這下是徹底放心了,忙讓銀畫付了銀子,打發小丫頭送大夫出去了。
等人走了後,她這才笑著對楊晚照道:“才太太也被姑娘你嚇著了,這會子正在裡間躺著了。姑娘,你才可真是把我們都嚇了一大跳。”
楊晚照聞言忙坐了起來,做出誠惶誠恐的樣子道:“我這就去給舅母賠罪去,請她原諒我則個。”
金書忙按住她道:“我的好姑娘呦,快躺下,你好好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