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楓和日常一樣上班。
昨晚和魔法少女們的相遇隻是個小插曲。
他能看出來這幾名魔法少女都比較稚嫩,沒有經曆過什麼嚴酷的戰場。
槿橙給他的感覺相對成熟點,看似親和力強,內心卻十分警覺,行動較為慎密。
不過也隻是剛過及格線罷了,他對魔法少女的要求可高了。
該用怎麼樣的方式調教一下這幾位青澀的魔法少女呢?
興許是想到了有意思的場景,唐楓的嘴角微微上揚。
…
班主任的日常工作唐楓已經熟悉了,早上去教室清點學生人數,看看有沒有哪個懶家夥曠課或者遲到,然後安排學生早讀。
由於他並沒有被安排授課任務,因此他也不需要做備課,批改作業之類麻煩的活。
但學校似乎有這方麵的想法,教導主任找到了他,希望他能了解一下文化課方麵的課程,幫忙分攤教學壓力。
其她專業老師則專注於指導女生們對於魔法的理論,運用,以及戰鬥技巧。
對於突然落到頭上的活兒,唐楓自然不樂意接受。
在表達了拒絕的意思後,教導主任則模棱兩可地表示“再看看”。
唐楓繼續悠閒地在辦公室裡喝茶看報。
這一天沒有什麼特彆的事情發生。
除了時不時看到了聖雪的純白小內褲。
比如上樓梯時,他看見聖雪正好出現在他的頭頂,裙下的風光一覽無餘。
比如教室裡,聖雪向他問問題的時候,課桌下的裙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卷得高高的,露出白膩的大腿根。
又比如體育課結束時,他在走廊上閒逛,看見聖雪在洗手池清洗著臉上的汗液,姿勢古怪地向後撅起,純白的小塊布料若隱若現。
他有理由懷疑這些不是巧合。
不過當他向聖雪投去問詢的目光時,對方卻一臉無辜,配上她那懵懂的眼神和清純的臉蛋,怎麼也無法把她和那個故意在他眼前暴露內褲的小變態相聯係起來。
唐楓感到了一絲負罪感。
當然,並不是因為良心受到了譴責,他根本沒有這個所謂的玩意。
隻是他覺得,對聖雪的引導方向可能錯誤了,間接導致了對方沒能變身成為魔法少女。
讓世間少了一個魔法少女,這種致命的失誤唐楓是不能接受的。
他之前一直認為,聖雪這樣近乎完美的女孩並不需要他過多乾預,就能順其自然地覺醒成為魔法少女。
沒想到他隻看到了表麵,對於女孩的內心,他並不了解。
他不知道聖雪為什麼這麼做,因此也不適合采取過激的行動。
對方已經變身失敗了一次,如果沒處理好,說不定會對她產生深遠的負麵影響,導致再也無法變身了。
唐楓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因此他在克製自己,一邊悄悄觀察聖雪,分析著可能的情況。
他觀察發現,聖雪隻在他麵前故意展露內褲,其它時候,無論是麵對同學還是彆的老師,都特彆正常,是一個人見人愛乖巧懂事的女孩。
難道是因為他昨天沒忍住啃了女孩一口,導致她現在這樣?
也不對,在他親聖雪之前,對方就已經在辦公室表演脫衣了。
總之,在唐楓想明白之前,他遇到了另一件事。
臨近放學,安錦橘來到辦公室找他。
對於這個女孩,唐楓采取了與聖雪完全相反的極端方式。
一是因為對方知道他怪人的真實身份,二是因為這個女孩是一塊璞玉,小毛病很多,需要精細地調教打磨。
當然還有一點,他光明正大地承認,他需要一個對象釋放他的邪念。
“怎麼主動來找我了?小錦橘?”
唐楓的旋轉座椅微微轉向,麵向辦公室門口,他叉著手,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個女孩。
安錦橘手中的西裝外套向他扔了過來。
唐楓一把接住,他聞了聞上麵帶著的淡淡洗衣液清香味,露出了蕩漾的表情,“真是辛苦了,幫我轉告你姐姐,我會找個機會親自上門道謝的。”
聽到對方話語裡蘊藏的含義,安錦橘這次出奇地沒有表現出憤怒或是恐懼,確切的說,她此刻沒有其它的任何情緒。
一個堅定的信念填滿了她的內心。
“我想和你談談。”
錦橘緩緩開口,讓人聽不出喜怒哀樂。“最好是一個安靜的,不會被人打擾的地方。”
唐楓聽著窗外悠揚的放學鈴聲,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滿足你。”
他伸手按在女孩的肩膀。
下一刻,兩人憑空出現在了一棟高樓的樓頂。
安錦橘環顧四周,隻感覺被天空所包圍,平眼望去,竟看不到一處能與之等高的建築。
她走到樓頂邊緣,看到城市下方如螞蟻一樣緩慢蠕動的人群。
有種輕微的暈眩感。
可惜是陰天,感受不到碧藍的天空,以及陽光溫暖的直射,有的,隻是密布的烏雲,無儘的沉悶,令人窒息。
這是暴雨來臨的前奏。
“這裡是濱海市最高的大樓,目前還尚未建成,周邊都是工地,在這裡,沒人能打擾我們。”唐楓站在樓頂的邊緣,側過身,看著不遠處的女孩,“怎麼樣,對這個環境,滿意嗎?”
安錦橘默然,對於唐楓能在一瞬間帶著一個人轉移到千米之外的高樓上,這種能力,遠在她的認知之外。
“想說什麼快說吧,馬上要下暴雨了,我可不想渾身濕透著回家。”
“對你來說想不淋雨很簡單。”
“可你會被雨淋濕,我不忍心讓小錦橘一個人淋雨啊,隻能跟著你一起淋咯。”
“不讓我淋雨也很簡單,隻要伱想。”
唐楓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他偏過頭,“你想表達什麼?”
“唐楓。”
安錦橘第一次正式地叫出這個名字,從她知道對方怪人的身份後,她一直是用“你,他,怪人”這類詞代稱。
“你其實……不會殺我的,對吧?”安錦橘緩緩開口,說出了她心中的猜測。“不僅不會殺我,甚至不會讓我輕易死掉。”
說完這句,她內心無比忐忑,但並沒有絲毫表露出來。
她在賭。
從她和唐楓接觸以來,這個喜怒無常的怪人,一次又一次地羞辱她,但她似乎從中找到了一絲規律,於是隱隱有了這個猜測。
唐楓聽到這話,緩緩踱步,走到安錦橘麵前。
他手指停留在女孩白皙細嫩的脖頸上,在輕輕撫摸片刻後,猛然收攏。
“咳,咳……”
安錦橘被拎在空中,由於脖子被掐住,她感到呼吸極度不暢,但她沒有掙紮,而是徹底放鬆四肢,好似一隻隨風擺動的布娃娃。
“你憑什麼認為我不會殺你?”
唐楓的語氣充滿了嘲諷,“殺死你,並不比捏死一隻螞蟻更困難。”
“咳……但你,肯定不會這麼做。”
安錦橘閉上了眼,任由對方手指發力,她眼前開始出現閃爍的白色雪花點,身體也因窒息而輕微地抽搐。
下一刻,她脖頸處的手指鬆開了,安錦橘摔倒在地,重獲新生般大口地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