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枝調整好狀態,嗔怪道:“公子,都跟你說了在外麵要克製點。”
說罷,她便裝作害羞的樣子小跑著離開,待走過假山後,才慢下步子,恢複平時的步態淡定的入席。
留在原地的殷九疑愣怔了下就恢複往日的淡定。
隨風急的跳腳,不可置信的問道:“主子,你、你是不是被她迷住了?我就說她是紅顏禍水!”
殷九疑轉頭瞪了他一眼:“好好空空你腦袋裡的水!”
隨風卻不罷休,跟在他身後嘟囔著,還伴隨著恍然大悟的感慨:“主子,她肯定是想用美人計讓您忘記賭約,心甘情願的幫她做事,屬下可聽說了沈月見讓全京都的牙行都不準做她的生意。”
殷九疑第一次生出懷疑,自己在屬下眼中這麼不靠譜的嗎?
想著,他淡然說道:“西市的鋪子給她一間。”
隨風還想說什麼,被他冷眼一橫,趕緊捂住嘴,可眼神中卻傳達出來“主子瘋了”的情緒。
殷九疑沒多做解釋,抬步離開。
轉眼半月過去。
會試將至,煙雨樓風風火火的舉辦“文鬥擂台”,用“重金”和“京都三大花魁”的噱頭成功吸引了各地學子的目光。
謝南枝也“幸運”的盤下了一間不錯的鋪子,準備開張。
言竹軒,是她為自己的鋪子起的名字,而這裡隻賣一種胭脂名為“舒顏”,一罐六十六兩白銀。
三天過去了,言竹軒裡冷冷清清,一位客人都沒有。
柳荷一向木訥遲鈍的人也忍不住了,詢問謝南枝該怎麼攬客。
謝南枝倒是淡定,笑著說:“很快就有人上門了。”
終於,第五天的晌午,言竹軒進來了兩位姑娘,一位頭戴幃帽,文靜淑雅,另一位一身紫衣,活潑靈動。
“聽說你這言竹軒賣的胭脂有換容養膚的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