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合盛搖頭歎息:“婉兒姑娘淡雅如菊,不過這不與人爭可守不住晟之的心,爭,才有得!”
最後一句他意有所指,謝南枝心微微跳,眼中卻迷茫問:“爭?怎麼爭?”
……
慶城行宮。
殷九疑看著隨風快馬加鞭送到的信,手上的佛珠撥的更快,目光沉沉不知在想什麼。
凜風低頭請示:“主子,需要找人把婉兒姑娘從牢裡救出來嗎?”
救?
如何救?
殷九疑搖頭:“不是時候,婉兒姑娘是個聰明人,她知道該怎麼辦,賑災銀貪汙案都查了這麼久,看來太子的人也不過如此,把我們查到的消息透露一些,讓太子忙起來。”
凜風低頭領命退下。
殷九疑轉著佛珠,目光沉靜而深邃,看著信封不知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兒,他站起來走出了房間,徑直朝著皇上居住的紫宸院走去。
紫宸院裡,承祚帝正用午膳,身邊有梅妃隨侍。
梅妃是承祚帝還是睿王時候的寵妾,承祚帝登基後憑著生下的皇長子一舉封妃,雖已經三十,但在皇上麵前頗有臉麵。
殷九疑禮貌的微微行禮,這才在皇上的示意中坐下:“陛下,臣傷勢已經大好,此次來是想向陛下討個恩典,明日狩獵臣也想熱鬨一番。”
承祚帝挑眉,哈哈大笑:“你這是手癢了?你自小習武,想來如今已成就不小了。”
殷九疑慚愧,苦笑道:“陛下您過獎了,臣要是成就不小,也就不會因為一點點小山匪受傷了。”
“那你怎麼非得狩獵?”承祚帝好奇的問。
殷九疑解釋說:“是府裡的侍妾說想要個兔子,臣本想著在莊子上抓兩個便罷了,可她非說想要我親手獵的,無奈才想請陛下恩準臣下場狩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