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神父很懂的將其摟了過來,眼神不停的朝著對方瞄。隨後,兩人摟抱著朝樓上客房走去。
老頭子上樓梯時還回頭看了三人一眼,維克托看他嘴巴動了動,從嘴型上來看,應該說的是——“把賬記他頭上”。
“我說……剛才那女人,是酒館裡的妓女吧?”亨利把臉轉了過來,問了下維克托這位本地人。
維克托的臉都氣冒煙了。
“mmp!”
一句其他人聽不懂的國罵脫口而出。
老不死的東西,請你喝酒就算了,嫖娼都要記我賬上?
這tm也配做神父?你家主教知道嗎?你家教皇大人知道嗎?
維克托想要拍桌而起,但這時,服務生走了過來,給維克托遞上賬單。
“50法分,戴蒙少爺。”
服務生明顯認識維克托,看他的眼神很不屑。
維克托惱火的接過賬單,摸了摸褲兜,掏出來正好兩法卡的紙幣……
賽克瑞德的貨幣有法卡與法分兩種,兌換數額是1法卡等於100法分。
維克托在陷入夢境時,類比過法卡法分與前世的rmb購買力,但最終結論是無法對應,因為所處地域的環境、社會、資源儲備,讓很多貨物價值與前世有了相當大的偏差。
如果偏要類比的話,那1法分相當於9-10塊錢。
這麼一看,老不死的幾杯威士忌就喝了維克托近五百元,按照物價換算,這同名酒比前世的威士忌還貴。他兜裡的錢瞬間少了四分之一,等會老東西快活完,那妓女不知道又會跑來找自己要多少錢。
維克托付了酒錢,肉痛之下想起了一件事情,於是焦躁的起身準備出門。
“你去哪裡?”一直沒說話的馬克冷冰冰的問了一句。
“我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與你們無關,我現在得去辦一下,等會就回來。”
說完,維克托推開蝴蝶彈簧門走了出去。他穿過無序的馬路,很快就出現在了斜對麵,瓦爾丁鎮銀行的門口……
他說的很重要的事情,便是繼承戴蒙家在銀行裡的存款。
以目前來看,家族的房子與種植園都被大火給燒沒了,可能倉庫和地下室還留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維克托作為家族僅存的繼承人,應當有權利繼承戴蒙家族存放在銀行裡的保險櫃。
站在銀行大門前,維克托平複了一下心情後,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他來到櫃台前,接待他的是一位臉色不好看的中年男人。
“需要我為您做什麼嗎?我保證您存放在瓦爾丁銀行的錢,都會被銀行視作自己的錢那般,嚴加看管。”
“我是維克托·戴蒙,戴蒙家族的合法繼承人,我需要你打開我們家族存放在這裡的保險櫃。”維克托直截了當表明自己的來意。
中年男人聽後似乎認出他來了,滿臉寫著“原來是你這家夥”般的不屑眼神。
“哦……是你啊!那你等著,先去樓上申請404號表格……”
維克托皺了皺眉,不過還是聽話的上樓與另一位工作人員對接。
“你要404號表格?”第二位工作人員詫異的看著維克托,下一秒也把給他認了出來,“嗬……原來你還活著,運氣真好,但我的運氣就倒黴了……”
又是一段諷刺的話,維克托臉皮都抽搐起來了。
工作人員拿出一個冊子,翻閱了兩下後,忽然抬頭,給了維克托一個他意想不到的回複。
“不好意思,維克托·戴蒙先生,您沒權利開啟戴蒙家族的保險櫃,您要繼承家族的遺產,必須得獲得托馬斯·康沃爾先生的允許……他是您的最大股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