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能感覺到……”維克托正在專注於牌局上,他看著自己手上的牌,每一次都能拿到非常不錯的點數,已經連贏三把了,賺了快40法卡,卜卦算出來的方位似乎已經偏向了讓他贏錢的地方。
他甚至覺得,自己現在也算是一種另類“老千”了。
靠這手算命,隻要沒碰見出千,在賭桌上他豈不是無敵的?
理論如此,但運勢無常,時刻都在發生改變,除非他打一局就換個地方。
“我們在這裡待太久了,這桌沒有人出千,快去其他地方看看吧,抓緊時間!”亨利看著那邊的皮爾斯,對方在兩名打手的幫助下,嚴刑逼供的把一個不知道是不是老千的家夥屈打成招。
這位年輕探員看起來比維克托還要著急。
“不用慌張,一切儘在我的掌握中。”
維克托和亨利說著,然後將手上的牌攤開,在對方幾人的瞠目結舌下,收走了牌桌上所有的錢。
這一把就淨賺20法卡!
拋卻托馬斯的資助,他現在手上都有60法卡的收入了。
“看來我們的這位維克托先生,已經達到極限了……”托馬斯把酒杯平放在了欄杆上,臉上露出微笑的搖了搖頭,以為維克托現在束手無策。
那邊的皮爾斯知道時間快到了,就開始指示兩名打手繼續去逼供牌局的賭客,鬨得周圍人心惶惶,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很迅速的,皮爾斯又強迫一人承認自己在牌桌上出千。
這招屢試不爽,皮爾斯認為找到了贏過維克托的方法。
現在維克托這邊是三個老千,皮爾斯那邊也是三個人,而距離一個小時還不到五分鐘了。
然而就在這時,有一名安保走到了二樓來,低聲在托馬斯耳邊說了幾句什麼,這導致後者的臉色當場就變了。
“什麼?抓到了九個人?”
“是的,半個小時前,有十二個人陸續準備離場,被我們扣了下來,從其中九個人身上搜出了出千的藏牌和篩子……”
安保回複的聲音很響亮,讓還坐在沙發上糾結的喬什總監察與韋登都聽到了。
眾人無不露出震驚的表情,特彆是韋登,他心裡有種很不好的預感,語氣顫抖的問道“什……什麼意思?”
托馬斯把雪茄的煙頭杵在欄杆上滅掉,將玻璃杯裡的香檳一飲而儘,然後才開口說“維克托·戴蒙……有意思啊……我看錯他了,不,應該是我看扁他了!”
原來,之前維克托找賭廳裡的安保幫了個忙,讓他留意接下來會離場的那些賭客,最好是能搜下他們的身。
一開始這位安保不願意做那種事情,因為會影響到康沃爾公司的口碑,但維克托承諾會給他五法卡後,對方竟然真的同意了。
沒想到他站在門口這一查,就查出來了一個老千,於是這名安保就一直搜了下去,很快就逮出來了九個意欲離場的老千。
剛才維克托在牌局裡抓老千的動靜鬨的很大,總有一些膽子小的老千會找各種理由在那段時間集中性的離場逃跑,這下就入了維克托的圈套了。
而現在維克托贏了錢,當然信守承諾的將5法卡,悄悄塞到了那名安保的手裡,沒有讓任何人看見。
當然,現在托馬斯已經知道維克托的手段了。
“12個人……”托馬斯臉色凝重,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他現在看維克托的眼神沒了先前的蔑視,反而有種看釘子般的意味。
“怎麼會這樣……該死!他這是作弊!您隻同意了讓亨利可以協助他!”韋登又叫嚷起來,而下一秒,托馬斯卻潑了他一盆冷水。
“合理的利用周圍的一切資源,買通可以買通的任何人為他辦事,這是他的計劃,現在計劃成功了,這就足夠了。”
這話明顯是默認了維克托收買安保的手段。
下一刻,維克托又贏了幾手,扣除掉他買通安保的錢,一晚上也贏了快100法卡,可謂是血賺。
他收好錢,準備給其他人騰位置。
離席時,他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鐘,心中大定。
而這時,皮爾斯將一名想要避開他的路人逮住,將其逼迫成了第四名老千,以為抓住的人數超過了維克托,正耀武揚威的宣告著自己的勝利……
下一刻,時間的指針來到了九點半,一個小時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