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男人肯定的點頭,轟凍嬌隻覺得整個腦袋都炸了。
她有種很不好的預感,顫巍巍舉起了自己的小手。
“我能問一下,現在的年號是什麼嗎?”
“永祿。”
不好的預感成真。
她其實已經有了猜測,在還在那個世界的時候。
英雄世界的空間創造得再怎麼真實,畢竟也隻是虛擬產物,就算他能設定一套製度賦予空間,卻並不能保證人文設施等所有方麵都跟得上前進的步伐。
一開始她還以為大正的年號是借鑒了過往的曆史,可根據她淺薄的曆史知識,除了鬼殺隊和鬼的存在,這個大正跟她知識中的大正幾乎沒有差彆。
在藤姬死之後,世界先生還未出現時,她還有點自欺欺人的想法,此刻卻已全部消散。
穿越這種事,有一就有二,不需要那麼驚訝。
更彆說現在還發生了第三次,怎麼也該習慣了。
轟凍嬌現在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有隱藏的名叫穿越的第三個性。
“永祿”這個年號她並不是很清楚,具體對應的天皇她也不知道,但在多問了幾句,得知了當今最出名的幾位大名之後,她已然知曉。
身為一個霓虹人,那幾位的名字要沒聽過真該被開除國籍了。
但這種不經過她的意誌強行穿越的行為還是讓她整個人喪到不行,雖然外表看不太出來,但少女的氣一下子衰了下去,緣一並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他收拾好東西,轉身便來到門前的空地上練劍。
習慣性讓她跟著一起出去,蹲在門口,看著男人的一招一勢。
她頹廢的氣息逐漸散去,死死盯著男人的劍術,瘋狂汲取其中的精華。
她情不自禁拔出了自己的日輪刀,跟在旁邊比劃了兩招,卻怎麼也找不準那個感覺。
不是她見過的任何一種招式,卻比所有都要來的強。
她深深感受到了這一點。
一套刀法練完,繼國緣一臉上汗都沒出一滴,他看著少女的動作,問道:“你使用的是火之呼吸還是水之呼吸?”
驚訝於男人竟然看的出來,轟凍嬌誠實地回答道:“水之呼吸,還有炎之呼吸。”
“兩種嗎?”
這個男人就算有著淡淡的訝異也不會表現出來,鬼殺隊的女子本就稀少,他之前也沒見過幾個,更不用說使用兩種呼吸的劍士,更是少有的存在。
況且少女還長了一副好相貌,他之前抱著她回來的時候,手上幾乎感受不到重量,如果不是掌中輕薄的繭子,幾乎看不出她是個劍士。
他使了一招,少女在旁邊有模有樣地學著,隻是幾分形似,卻沒多少威力。
“雖然還不會,但總感覺已經學過。”
“是日之呼吸。”緣一說道,“培育師沒有跟你講過嗎?”
天下間的所有呼吸都是由日之呼吸衍生而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有緣一這樣的天賦,隻能加以改良,形成各種各樣的分支,雖然威力沒有那樣大,卻也能殲滅鬼怪。
他教過的人數不勝數,自己也記不清有多少,這名少女究竟師承於誰,他也不想去過問。
“日之呼吸?”
聽到了第一次出現的名詞,少女的眼亮了起來,沒有聽說過的呼吸,幾百年前的世界,不難猜出這是在日後失傳的呼吸之法,足以讓人眼饞。
男人抿了抿唇,把刀重新收回,沒有繼續解釋下去。
“天黑了,進屋吧。”
她這才意識到,遠處的天際已經漸漸暗下去,夕陽西下,整片大地被染上了溫暖的橘色。
簡單用了晚飯,男人指了指屋外的一個水缸:“那兒有水,自己去洗漱吧。”
他看了一眼少女的臉,轟凍嬌不自覺一抹,感受到了一點黏膩,這才發現自己臉上還帶著妝,用來偽裝男子的。
這樣說來……
“您知道我是女的?”
緣一正在擦刀的手停了一瞬,輕輕應了一聲:“嗯。”
具體怎麼認出的,卻也不肯再多說。
轟凍嬌隻當男人好眼力,把日輪刀放下,起身到戶外去進行簡單的洗漱。
緣一住的屋子很是破敗,這兒對他而言隻是一個休息的地方,隻有最基本的生活用具,連棉被也隻有一床,當男人洗漱完回來時,徑直走到火堆旁邊,盤腿坐下,閉目養神。
意識到他是把被子讓給了她,少女也不矯情,道了聲謝,側身躺下,閉上了眼睛。
原以為剛來到一個新地方,腦子裡積攢了太多事情會睡不著,誰知想著想著,眼睛漸漸疲憊,竟直接睡了過去。
耳邊聽到的呼吸聲變得平靜而和緩,緣一睜開眼,看向這個相處才不過一天的少女,對方側身背著他,發絲濕潤,顯然剛剛清洗了一番,帶著淡淡的水汽。
事實上,她突如其來的出現讓他稍稍有些苦惱,有些不知所措。
他已經一個人生活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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