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還把朝著少女飛撲過去的我妻善逸給攔了下來,堵住了他的嘴巴,將他強製鎮壓下來。
這樣打打鬨鬨的場麵已經許久未曾見到了,轟凍嬌忍不住露出一個笑容。
“好久不見,伊之助。”她還向走在後麵的豬頭少年打了一個招呼,一段時間不見,他的豬頭看起來又舊了些,不過他還是牢牢地戴在頭上。
“哦。”伊之助彆扭地扭過頭,看上去很生氣的樣子。
“回來就好。”
良久,他憋出這一句話。
重新把視線轉回,她看著打鬨中的炭治郎,心中陡然湧出一股莫名的情緒。
好像……多了一點慈愛。
這真的不怪她,在知道炭治郎是炭吉和鈴子的後代後,她實在無法不生出類似於長輩的心情。
“禰豆子還好嗎?”她走近,輕聲問道。
“嗯,還不錯。”炭治郎撓撓頭,看向背上的箱子,耳邊的花劄隨著他的動作擺動,不好意思地說道,“就是上次跟鬼戰鬥的時候消耗了不少精力,這段時間大多時候都在沉睡。”
另一個人帶著花劄的模樣在腦中一閃而過。
少女有一瞬間的晃神。
在她走之後,緣一先生是將這幅耳飾,交托給炭吉了嗎?
“待會兒讓我看看她吧。”
“嗯!”
將近淩晨,在禰豆子的房間裡待了將近一個小時,少女冒著寒露離開,懷著無限的思緒,這其中其實也沒有做什麼,隻是坐在床邊靜靜看著她的睡顏,心中感慨萬千。
仔細看,禰豆子的眉眼間確實有一分長得像鈴子,到底過了這麼多代,能保持住先祖的特征已是難得,反倒是炭治郎,光從外貌上來講,他跟炭吉有著五分相像,就連性格也是。
炭彌似乎也是這樣活潑的個性,從這一點來講,灶門家男性的遺傳似乎太強大些。
炭治郎看著少女的臉,有些奇怪。
轟小姐看上去,好像和之前有什麼不一樣了。
視線移到她臉上的火焰花紋,炭治郎細細思索,難道是這個花紋的原因嗎?
他不禁摸上了自己的臉頰,話說回來,自己臉上的印記也是越來越深了。
“炭治郎先生,”注意到他的動作,少女把目光分給了他,卻在無意間瞄到他身側的日輪刀,“您的日輪刀……是不是有些不一樣了?”
“啊……這個……”炭治郎忍不住捂住了臉,這麼短時間裡連著搞壞兩把日輪刀,雖然都是有緣由,但這種事情說出來實在是過於羞恥,“是新打造的……轟小姐你之前應該沒有見過……”
“……我見過,當時一起送來的不是還有伊之助的刀嗎?你新造的那把應該不是長這樣吧?”
“不……這是第二把。”還是說出來了。
少女十分理解地點點頭:“我明白的,戰場上搞壞裝備這種事很正常,是我失禮了,請不要在意。”
把衣服搞爛把武·器搞壞這種事對於英雄科來說再平常不過了,如果不是有雄英兜底,他們光修理道具就會搞到破產。
不知為何,這把刀給她的感覺……異常熟悉。
“炭治郎先生,”她開口說道,“能把你的刀借給我看看嗎?”
“啊?當然可以。”炭治郎把自己的刀解下,遞了過去。
少女將這把日輪刀仔細地捧在手心裡,細細打量,從外表來看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極為樸素,從形狀來說也是再正常不過的刀劍樣式,介於打刀和太刀的長度之間,重量倒是比想象中要輕,就算是女子,經過訓練後應該也能輕易揮動。
“這是鋼鐵塚先生重新為我打造的,原先似乎是一位前輩留下的刀劍,不過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
“前輩?”
“嗯!”他點點頭,“這麼多年了,一直存放在一具人偶中,似乎就是仿造那位前輩製造出來的,我用那具人偶訓練了不少時間,最後人偶壞了,這才發現中間還存放著這把刀。”
“那具人偶……叫什麼?”
“緣一零式……”炭治郎回憶著,十分確定,“就是叫這個名字。”
少女的手微微有些顫栗,用微不可見的抖動,握緊刀柄,將刀刃從鞘中抽了出來。
緣一先生的刀身,用的是和所有人都不一樣的材料,觸之有種生溫的感覺,這是為了日之呼吸使用者能夠自由使用所專門製造出來的。
她記得那柄刀的每一個細節,期盼日後自己也能使用它。
這把刀像,卻又不是。
她的直覺這樣告訴她,這把刀身用的是和緣一先生那柄一樣的材料,卻並非是他使用的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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