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即便你沒有打那家夥,韋登也會想儘辦法來挖我的弱點與馬腳……”
亨利看上去全然不在意,這不免讓維克托好奇,他與韋登到底有什麼過節。
之後,兩人回到旅店暫且休息,亨利也將他們之間的一些恩怨告知給了維克托。
其實歸根結底,是馬克與韋登之間的恩怨。
從很早以前,韋登就開始嫉妒馬克了,特彆是在去年雷克頓的一次抓捕行動,馬克曾孤身一人臥底進了某恐怖組織,幫助警方將其一網打儘,成功評選為年度最佳調查員。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韋登在其中的糟糕表現。
當時整個行動組有上百號人在追捕逃犯,多多少少都有逮捕與建樹,隻有韋登一個反被對方給俘虜,並且還成為對方要挾的籌碼,讓政府放人。
在雙方對峙的關頭,韋登又被嚇得尿了褲子,淪為整個殲察局的笑柄。
可偏偏最後開槍打死罪犯的又是馬克!這在韋登看來是完全不可忍的。
他兩人本來同時競爭一個搜查官的職位,這件案子一出,韋登的聲望一落千丈,由此引發了強烈的妒火。
現在馬克沒了,亨利是馬克帶出來的調查員,當然會成為韋登首要攻擊的目標。
找旅店老板要了兩杯威士忌,維克托和亨利坐在靠窗的桌子旁碰了碰。
“這杯我請客,喝完就去治安所……”亨利對今天維克托的表現很滿意,在雙方人數不對等的情況下,維克托沒有露出膽怯。
如果維克托認慫被皮爾斯羞辱,那麼亨利同樣也會被韋登羞辱,那時再鬨翻,維克托也不會幫上什麼忙,亨利就得獨自麵對對方四人。
不過,雖然在最後把他們都趕走了,但維克托的繼承權依舊是個大問題,他必須找機會見托馬斯一麵,摸清楚對方的想法。
……
就在二人暢聊時,旅店外又有人進來了。
來人推開蝴蝶彈簧門,小心翼翼的進到了裡麵。
他摸到了櫃台前,因為身材矮的緣故,廢了些力氣才爬上高腳凳,坐好後又顯得較忐忑,雙手很不自在,那對“充滿智慧”的小眼睛不停的在大廳內張望,終於是見到了靠窗邊坐著的維克托與亨利二人。
將土黃色的牛仔帽取下,這家夥走到亨利麵前,點頭哈腰的開口說話,聲音還帶著顫。
“亨利探長!我是瓦爾丁治安所的唐尼·霍普金斯,您見過我的。”
旁邊的維克托掃了對方彆在棕綠色襯衣上的警徽,又抬頭看了眼那滑稽的翹胡子和哈士奇般的小眼睛,想起來了這人是誰。
這不就是被他忽悠過一次的傻子治安官麼,對方的長相走到哪裡都有一股彆扭的感覺。
“我記得你,你昨天來找我要戴蒙家的支票,我還以為是哪個神經病。”亨利不是很喜歡本地的治安官,說話用詞很冷淡。
唐尼拉了拉自己的帶繩喇叭褲,本來想坐在維克托旁,但聽到這話就有些尷尬了,他苦笑道“亨利探長,我聽見居民報案,剛才這裡有人打架鬥毆。”
一邊的維克托翹了翹眉毛,訕笑了一聲說“剛才還有刁民當街開槍殺人,居民們起哄直接吊死了一個小偷,你那時候怎麼不出來維持治安呢?”
唐尼臉皮抽動了幾下,急忙說“州政府法律允許東部移民持槍,因為要對付瓦倫丹人,而鎮上的治安條例也默認了居民可以處決犯人,畢竟包括我在內,隻有三個治安官,沒有那麼多人手去處理所有的案件。”
“哦?那你到這裡有何貴乾?”亨利把啤酒喝乾,“不是來逮捕我的話,難道是來讓我請你喝啤酒?不好意思,我們普通調查員的薪水可沒多少。”
唐尼不好意思的撓了下頭“其實,我是來協助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