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林中小屋(2 / 2)

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燈

....../...|...\

..火—|—石

....|\....|..../|

..肉—|—夢

....|\..\.|./../|

....|...蝶....|

....|.../.|.\...|

..心—|—塔

....|.\...|.../.|

....\...冬.../

.….....|

........夜

(注因作家助手會自動排版,所以用點填充空格,請自動忽略,如果圖形錯亂,可以調整字體大小顯示,或者百度卡巴拉生命之樹。)

我知道這圖案很抽象,但很明顯的就可以發現,她的圖紙將十大性相組合成了一種類似“樹”的圖案。十種性相彼此之間又被一些數量不等的線所鏈接。

這圖案代表了什麼?

眾說紛紜。

有人認為是某種無形之術儀式;有人覺得是性相之間彼此的聯係;甚至有人覺得這就是秘宿的地圖……

簡直太難以置信了。

後來我想私下與那位女士聊聊,但很可惜,對方在散會後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馬上就沒了蹤跡……

很奇怪,非常奇怪。

好吧,再說先見者們的神秘能力。

光我自己見識過的,就有“燈”之性相的密傳一警戒者,掌握這種密傳的先見者,似乎可以提前預知到危險來臨的方向,從而預先做好防備。以及同性相的密傳二守夜人,他們可以從將光源轉移到任何位置。

接著就是“夜”之性相的密傳一竊賊,那位先見者可以偷偷用手上的小石子替換掉目標兜裡的金幣。

以及“夢”之性相的密傳一占卜師,我曾委托過一名“夢”性相的先見者,他幫我尋到了遺失的鋼筆。

在這麼多年的研究裡,不管是親眼所見還是翻閱記載,我已經了解到,有九種性相的密傳,或多或少曾在曆史海洋中暴露過端倪。

但唯有一種性相,不管是它的先見者還是密傳,從來沒有出現過,那就是最為神秘的——蝶。

因此,我還研究了性相牌。

這種道具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在西大陸興起,從來沒有查出過發行它的廠商,但人們總是能從不同的途徑弄到,直到璀光之境開始嚴密封鎖性相牌的傳播。

所以我搞到這套牌還是費了很大的力氣。

據性相牌的描述,“蝶”性相指代了規則與變換,我曾按照這種思路尋找過是否有信奉蝶的密教,然而並沒有。

直到我的病情加重,都沒能真正目睹過蝶性相的無形之術。

這就奇怪了,我甚至懷疑蝶性相是否真的存在,性相是不是隻有九種呢?

但以那位女士分享的圖畫來看,蝶性相處於這棵“樹”的一個非常關鍵的位置……

這裡麵究竟有什麼緣由呢?

後來我還發現,性相牌裡麵還有22張司辰牌,他們竟然與“樹”圖案中,連接十大性相的22條線是對應的……並且與塔羅牌也是對應的。

發現這個秘密時,我甚至有些惶恐。

皇天不負苦心人,就在我快病得無法離開床鋪時,終於得到了一件與蝶性相有關聯的東西。

那東西我從來沒有見過,上邊記載的文字並不屬於任何紀元,我甚至懷疑它就是一件蝶密傳,隻是因我無法看懂文字而無法研習它。

太可惜了,我忍著病痛,照著這件物品的文字,查閱各種資料,心知任何密傳等級都代表著某種“身份”,而“身份”也與無形之術的效用所對應。因此,我希望能了解到這件密傳所象征的身份。

經過了大量的對比與翻譯,我確認了這就是蝶性相的密傳一。

這是振奮人心的結果!

並且還不止,我總算翻譯出來了裡麵的三個字,這三個字我雖不理解它們的含義,但它肯定代表了蝶密傳的身份,我確定。

把它們組合一下,我得到了一個詞——“卜算子”

我當時特彆……

——

後邊的文字被潑灑的墨水搞模糊了,維克托看不清,他原本好奇的火苗被激發得開始燃燒,卻戛然止住,這種感覺非常不舒服。

卜算子是什麼意思,這個世界的人可能不清楚,但維克托可是很清楚的。

他迫切的往後翻閱,但後邊全是黑斑,隻有一頁上還有寥寥幾字,並且那段話讓人看了有些頭皮發麻……

“它發現我了,它掌控了一切,氣運終將被驅逐殆儘,而厄詭亦如狂風驟雨……”

最後就是筆記落款的姓名

“文森特·唐……逝前絕筆……”

放下手稿,維克托蹲在木地板上,他這才開始打量床底那具乾枯的屍體,而這麼一瞥,他感覺對方起碼死了一年多了,屍體都風乾得認不出來,與手稿記載的時間能夠吻合。

“他真的是文森特·唐……可……不對啊……”

沒錯,不對勁!哪裡都不對勁!

在夢裡,這人是戴蒙家族的管家,那名男妓說他是煉鐵廠裡的礦工,而現在從筆記來看,文森特·唐應該是一名學者?

“死了一年多的人,怎麼可能還去瓦爾丁鎮上玩男妓?”

維克托腦子裡已經被問號給塞滿了,他百思不得其解。

剛站起來,腳下的木板突然發出巨大的斷裂聲。

維克托雖儘力控製著腳步,但體重無法隨著步伐輕重而改變,地板突然塌了,他哎呀一聲直接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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