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對方斥責,阿瑟一邊吐血一邊大笑,眼裡雖充斥著血液,但卻有種暢快的感覺。
“我們都該下地獄,換做是約書亞自己,他也會這麼做的!”
“他是我弟弟!彆以為你比我更了解他!”
雙方互不見麵,隔著花海開始了對噴。
原來,阿瑟的同伴在混亂中將約書亞的墳墓給炸掉了,這明顯是經過了阿瑟的指使。
奧古斯塔再也無法獲得約書亞的遺體部位,他現在隻有漢娜的那部分。
花海另一邊的責罵聲逐漸停止,也沒有子彈繼續射向維克托了。
周圍反常的安靜,令他慢慢擦覺到了奇怪。
他立刻起身,剛好看到一匹烈馬飛奔而過,馬背上騎著一名戴白帽子有刀疤的男人。
對方在發覺無法獲取約書亞的遺體後,當機立斷的要跑了!
樹林那邊的槍戰還在繼續,不過也有人陸續的逃離了山丘,應該是得到了奧古斯塔發過去的信號。
這些背叛者都是黑金鎮的人,他們平時對阿瑟唯命是從,實際上都是奧古斯塔埋下的隱患,在這關鍵時刻背叛了阿瑟,其本質依舊是科諾爾幫的匪徒。
“維克托……咳……維克托……”阿瑟虛弱的咳血,“白屁股就在山丘下……”
他抬起手指了一個方向,繼續對維克托說道“去阻止他!”
維克托凝視奧古斯塔的背影,回頭看了阿瑟一眼後,便衝向了那匹被拴住的白馬。
好在白屁股並不怕生,維克托騎上了它,沒有因烈馬的反感而被甩下來。
剛坐穩,他就揚起韁繩一吆喝,白馬瞬間一躍而出,帶出一股飛速的勁風。
維克托伏在馬背上,騰出手來掐訣算卦,得到的結果卻是“留連”。
留連事難成,求謀曰未明,官事隻宜緩,去者未回程……
這結果比較差,維克托料想大概率是追不上對方了。
然而下一秒,身下的白屁股發出一陣長嘶,四腳飛奔的速度猛然加快了一倍,雙方之間的距離以肉眼可見的變化在縮小!
這麼給力嗎!?
維克托自己都被驚到了。
緊接著,他看到奧古斯塔就在前麵,雙方相對距離不到十米,於是立即拔出手槍,對著奧古斯塔果斷的扣下了扳機。
一發子彈沒有射中,奧古斯塔把身子埋低,掏槍朝維克托反擊。
維克托的槍法沒騎術好,他一槍雖沒打中,但側在馬腹躲避對方子彈還是得心應手。
雙方沿著山坡邊的小路追逐,側麵是長長的緩坡,一路向下則是奔湧的河流。
白屁股緊緊的跟在對方的坐騎後邊,維克托把槍瞄準了前麵棕馬的臀部,對著它開了三槍。
射馬比射人要容易多了,那隻棕馬被疼痛給刺激到,將背上的奧古斯塔給甩了下去。
維克托拉停白屁股,看到奧古斯塔從山坡滾落而下,很快就滾進了奔湧的河道裡,順著水流往下遊而去。
維克托騎著白屁股繼續沿著河道追趕,但隨著奧古斯塔不斷的在河麵中沉浮,不到一小會兒,他就消失在了某處交叉水流的湍急中。
“人呢?!”
維克托下來牽著白馬,望著河道不知所措。
掐算出來的卦象就這麼準嗎?說事情難成就真的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