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們是這樣對我說的,後來魯夫獨自租了間屋子照顧他,然後沒隔幾天,約瑟夫先生就宣布死亡並下葬了。”
話說完,占卜者女士忽然恍然大悟地喊道“對啊!您說是不是魯夫為了繼承馬戲團,故意害死了他的伯父?”
她述說著自己的“推理”,如同發現了新大陸般手舞足蹈。
這種揣測沒有根據,更像是公報私仇,維克托不會冒然聽信對方的妄言。
“警察既然沒有逮捕他,您還是不要多管閒事了……”維克托向對方微微一笑,然後繼續問,“約瑟夫先生是如何發瘋的?”
“這我可不知道,抱歉,提問完了嗎?”占卜者女士又坐了回去,目光落在了那兩張鈔票上。
“不要這麼急躁,我再問問你,約瑟夫先生去世前還做過什麼嗎?”
維克托沒有放過對方,抓緊時間繼續挖掘。
占卜者女士仔細回憶了一下,然後回答說“馬戲團的夥伴說,他應該是為一對夫婦做過一次占卜,那也是他最後一次替人占卜。”
“是誰呢?”
“這我哪清楚?”
占卜者女士又想了想,哦了一聲道“我隻知道那對夫婦並不是什麼特彆有錢的富人,約瑟夫先生應該是念著交情,破例為對方進行的占卜。”
問題差不多了,維克托輕輕吸了吸帳篷裡渾濁的空氣。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隻要您能回答,這錢就可以拿走了。”
“好吧!抓緊時間,我得快點收拾東西了。”
“約瑟夫先生葬在哪?”
……
從紅獅子廣場離開,維克托手裡已經握著一張寫著某處公墓地址的紙條。
他支走了雇傭馬車,準備獨自步行前往那處地方,雖然距離不近,但他接下來想做的事情,不方便讓w車夫知道。
子、醜、寅、卯、辰、巳、午……
甲、乙、丙、丁、戊、己、庚!
維克托走在路上掐訣算卦,預先測算此行的吉凶。
小吉人來喜、事有吉利,成功在望。
算出吉利的卦象,維克托內心一喜,加快腳步,小跑並行的趕往了記錄的地址。
大約一個小時後,維克托總算是氣喘籲籲的站在了雷克頓的“樟山公墓群”外。
那是一片位於城區的綠化小山丘,環境優美,外圍有幾座很明顯的崗亭與不停走動的看護人員。
雖說不用收費也沒人會阻攔市民去吊唁逝者,但維克托如果大白天的溜進去“取”密傳,估計馬上就會被抓去警署裡蹲大牢。
秘密的事情就得留到晚上偷偷進行。
有了想法後,維克托轉身瞧向了馬路對麵的一家熱鬨的餐廳。
“或許我該先填飽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