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警局熟人那裡獲得的情報不儘人意。對方提示,這起案件是由殲察局探員報的案,後續應該也會移交給殲察局負責,警署沒有權限向任何人透露那個機構的信息。
“殲察局嗎……真是麻煩,這麼說那個人在石橋邊發呆應該是另有目的,吊門死嬰案是一次巧合?”
戴高樂絕對不會認為,盜墓者與殲察局有關聯。那些探員不可能會這麼無聊的去偷一具屍體,完全沒有動機。
斷了這關鍵的一環,他有些惱火,這意味著必須從其他角度去證實對方的身份。
他一個人在馬路上走著,風越吹越大,天氣變壞,似乎在醞釀一場大雨。
不知不覺,他竟然走到了紅獅子廣場。
那邊圍了很多人,戴高樂猛然想起,魯夫先生的馬戲團應該就在這附近,今晚是他們排好的演出時間。
然而,當他走到那群人附近時才發現,原來馬戲團的入口處被幾名身穿黑色製服、頭頂紅絲帶圓禮帽的人給攔住了。
戴高樂認得那套製服,是殲察局!
客人們沒辦法看馬戲表演,多少有些怨氣,其中一名殲察局探員對他們解釋道“女士先生們,不好意思!今晚的表演取消了,我鄭重的向大家說明一下,霹靂小香豬馬戲團的負責人魯夫·博德先生,因涉嫌謀殺與恐怖活動,被殲察局逮捕調查……”
……
私家偵探那錯愣的表情,維克托是看不到了,他在一個鐘頭後,與亨利一起坐在殲察局的審訊室外,對這位馬戲團老板進行審問。
殲察局的審訊室並不是警方那種單獨的隔間,由一到兩名警員進行審問。
他們的審訊室中間是有東西隔開的,防剿部為他們專門製作了隔離材料,防止犯人突然施展攻擊性無形之術。
並且,審問者的聲音會被偏移,不會被輕易判斷出位置。
犯人看不到審問自己的人是誰,也不知道對方在哪,可審問他的人卻能看清。
亨利咳嗽了一聲,瞧了維克托一眼,然後代替他問道“魯夫·博德,你知道為什麼被抓來嗎?”
魯夫滿臉寫著震驚與憤怒,他吼道“彆廢話!我沒有犯任何罪!你們如果不馬上放了我,就等著上法庭吧!”
“約瑟夫·博德是你的伯父吧!”
“是又怎麼樣?”
“你殺了他。”
“狗屎!你在放屁胡扯!拿出證據!”
“那為什麼不舉辦正式的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