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托的意思就是,一定要查清楚約瑟夫死前的狀況,不能將這種隱患留在雷克頓。
亨利總算是“理解”維克托的用意了,他也因此沒再繼續詢問。
維克托表麵上很鎮定,內心裡卻是一團亂麻。
這段謊話是他剛編的,能順利讓亨利相信也是運氣好。
他可不會把自己的真實目的告訴對方,畢竟那是瞞著防剿部在私自收集密傳。
又問了魯夫幾個問題,對方的回答破綻百出,但就是沒有透露與約瑟夫遺體有關的線索。
“我們隻能把他關到後天上午。”亨利說道。
兩人審問完畢,來到走廊的地方透風,外邊風吹得很大,但該下的暴雨卻遲遲沒有來臨。
維克托靠著窗口,接過亨利遞來的香煙。
“如果沒有證據的話,隻能放這個家夥回去。”亨利接著說,“哪怕從剛才的審問裡,我都能看出他在隱瞞真相。”
維克托一言不發地望著夜幕下的獨立廣場,行人匆匆,各自奔走。
明亮的油燈下,一名狗摟著背的乞討者,正在向路邊的人們伸出臟兮兮的右手。
幾名殲察局的人員下班出來,被他給攔住,嫌棄的往他的碗裡扔了枚1法分的硬幣。
“這乞丐對工作如此賣力,有這功夫做點其他正當職業不更好?”維克托瞧了眼天,“看上去要下暴雨了,這家夥不怕打濕了碗裡的紙鈔嗎?”
亨利也瞧見了殲察局門口的乞丐,很詫異的說道“獨立廣場這裡可不允許乞討,奇怪,廣場巡邏隊的人呢?”
聽到這話,維克托眼睛一眯。
亨利接著又說道“看來這家夥沒吃過巡邏隊的棍子,再說了,什麼樣的人會找殲察局的探員討施舍?”
他說完,維克托忽而轉身拍了下他的肩膀,沒再繼續聊這個話題。
“我們還有整整一天的時間,你可以再幫我調查一下這個魯夫的情況,特彆是在他伯父死前死後的那些天裡都做過些什麼。”
說完,不容亨利回答,維克托忽然又問他殲察局後門怎麼走。
“從這裡下樓,然後左拐,進中庭後直走……你怎麼想從後門離開?”亨利問。
“我不想出門被這個乞丐纏著要錢。”
維克托說罷就擺了擺手,向亨利告彆離開。
……
不多時,他出現在殲察局背後的街巷,長長出了口氣,然後壓低了帽簷快速走著。
“乞丐是吧?”
維克托憋著笑,像是看到了一場蹩腳的表演。
“在暴風雨來臨前還這麼賣力,而且專門選擇在殲察局的門前乞討……你那是乞討嗎?你那是在打聽情報!”
從亨利的話裡,維克托聯想到了那位闖入熏香公館的家夥。
如果真如他所料那般,魯夫雇傭了一名私家偵探來調查自己,在如今這種情況下,那家夥應該挺急的吧。
“哈哈哈!調查我是吧?!老子先把你雇主逮了,讓你傭金都拿不到,我看你還調查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