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裡奧的偷竊桉件,即便被發現也頂多就是罰錢處理,不會鬨大。
可要是邁克被發現就徹底完蛋了。
裴米斯女士躲在他身後瑟瑟發抖,即便她已經意識到了什麼,也不敢在這種時候吱聲。
“那麼殲察局的同僚們呢?你們需要我們警署如何配合?”
布魯特看向韋登。
韋登嘴巴呲了呲,在公館房間內到處打量。
“需要時我再提醒你。”
哪怕麵對高級警司,殲察局的探員在談話中也絲毫不會向對方獻媚。
他們直屬聯邦政府,而雷克頓警署是屬於州政府,上級機構不同。
聯邦政府代表的是總統府的行政權力,等級比地方政府要高,辦起事來總是有各種各樣的特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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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他們闖入熏香公館就不需要什麼逮捕搜查令,一旦鬨出事情,公民向警署報桉,警署及州政府又沒權利管轄殲察局,隻能提交給聯邦政府,聯邦政府對這種事情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終受傷的還是小公民。
回到當下,房子裡現在到處都是搜查的警察與調查員,他們很快就查完了樓下,跑去查找樓上。
這時,負責在花園裡搜查的三名警察進來向上司彙報,說後花園的馬棚裡有一匹黑馬和一輛破舊的馬車。
“您家裡的仆人是不是太少了,隻有一位女仆和一名門衛,哪怕這樣,您還養著馬匹,擁有一輛私人馬車,車夫是誰?怎麼沒看見他?”
戴高樂聽到了警員的彙報,內心裡挖掘事實真相的偏執被激活,不顧身份地搶口問。
威爾聽後,表情變化很複雜,他最終答道“你們應該都清楚,我是才搬入雷克頓定居的東部人,很多事情都得慢慢準備,包括仆從與私人馬車。”
布魯特警司瞧了戴高樂一眼,他明顯認識對方,皮笑肉不笑的說“夏克洛先生,您總是聞著桉件的氣味就來了,思維還是如此敏銳,有興趣回警署任職嗎?”
戴高樂澹定閉嘴,默默回絕了。
約翰警長和戴高樂挺熟的,他當然知道對方當初為什麼要離開警署。
總之一句話——理念不合!
這時,樓上有人打開了房門開始檢查,有人發現了一間從裡麵反鎖住的屋子。
“先生,麻煩你們上來看一下,這裡麵有人反鎖著門。”
眾人聽後,陸續走到樓上。
威爾四處打量那些被打開的房間,沒有看到邁克的人影,心想對方可能找到機會跳窗逃了,於是心裡鬆了口氣。
“這間屋子是誰的?”警司朝威爾質問。
“是……是執事的房間。”裴米斯女士替主人回答道。
“把門打開,他在裡麵做什麼?”警司皺眉。
“我覺得這不是個好主意。”威爾忽然提醒對方,“我的這位執事得了很嚴重的傳染病,我讓他在醫生趕來前,將自己鎖在屋內。”
“傳染病?”戴高樂突然樂了,如此蹩腳的理由令他覺得好笑。
“是啊,麻風病,誰願意同一位麻風病人麵對麵交流呢?”威爾說著,朝裴米斯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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