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伸出的手在這時突然頓住了,他扭頭看向女孩的方向,表情從疑惑轉為了震驚。
一股莫名其妙的撕裂感襲來,維克托的自我認知與對身體的控製逐漸回來了。
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此刻卻用儘全力想要掙脫本尊的束縛。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他的本尊發出一聲嘶吼,也沒見那小女孩做什麼,麵前這通往赤紅之芒的屍山就驟然崩潰了!
緊接著,維克托與他的本尊從高空一起墜落了下來。
非常離奇的是,墜落而下的維克托與本尊並沒有落在屍骸上,而是一頭栽入了一片類似湖泊的鏡麵裡。
他潛入湖水下麵,世界瞬間再次顛倒了一遍,維克托的腳馬上踩穩了地麵,能感受到那種接觸的質感了。
他回來了!他又能控製自己的身體了!而那所謂的“本尊”,則成為了他真正的倒影,在鏡麵之下掙紮不停。
逐漸的,“倒影”沒了動靜,意識被徹底磨滅,再也掀不起任何動靜了。
維克托心驚膽戰地凝視下方,這一切景象的變換可謂是光怪陸離,難以理解,但不管怎麼說,他逃脫了被倒影給取而代之的命運。
周圍的景色大變樣。
沒有什麼屍骸與血泊,也沒有哀嚎聲和地獄火。
天空是一片碧藍白雲,腳下是平靜的水麵。
頭頂上方懸浮著一道金色的印記,就如同道家懸空繪製的符咒。
望著那道符咒,維克托心中瞬間起了感應。
“蝶性相,密傳二!”
成功了!他終於成功轉換出了蝶的密傳!
迫不及待的興奮勁,驅使著維克托伸手想去夠到那枚符文。
可當他剛抬起視線時,就瞧見了在前方不遠處,那安靜坐在湖中央的小女孩。
木椅子已經腐朽地發了黑,女孩穿著的花邊長裙也沾滿了臟斑,她那枯瘦的手臂鬆弛地掛在肩膀兩側,同樣瘦如筆鉛的手指搭在膝蓋上,一動不動。
之前在獲得莫名視線時,因為隔得太遠,維克托看不清小女孩的樣貌,而對方最有辨識度的地方恰好就在她那“樣貌”上。
因為……
她沒有頭……….……
“麻風病人,先生們,我們最好不要靠近那道房間,連門把手都彆碰。”
威爾強壓著緊張,努力編織謊言。
為維克托工作久了,威爾沒有在對方身上看到什麼優點,就隻學會了他那說謊的本事。
不過這段明顯沒學到家,太過蹩腳,在場幾乎所有人都不信。
這時,戴高樂看向了之前已經被警員搜查過的另一個房間,問威爾道“這間屋子是誰住的?”
威爾拽住裴米斯的手,讓她彆亂說話,自己開口說“這是客房,平時都沒住人。”
剛才警員推開這間屋子的門時,威爾還緊張了一下,可當對方沒有發現邁克後,他又鬆了一小口氣。
“平時都沒人住?意思是有人住過的嗎?”戴高樂開始套威爾的話。
後者臉色不變,語句通順地解釋“不是的,這間屋子一直都沒人住。”
戴高樂嗬嗬了一聲,又一次走進了那間屋子。
裡麵已經被檢查過一遍了,什麼櫃子和床底都被找過了,沒有發現可疑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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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收拾得很乾淨,哪怕是沒人住,您的仆人也會每天打掃這個房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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