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黑色巨影縮了回去,維克托根本沒工夫理會那東西,他現在隻想儘快逃離此處,於是用手捏緊了鑰匙,在秘宿中默念召喚道觀!
“原來你身上的東西就是她,我知道你是誰了,維克托……戴蒙……”
神秘客非常意外地念出了維克托的名字。
馬上,他將手伸向了維克托,扭曲的空間瞬間朝著維克托擠壓而來。
維克托所苦等的道觀沒有出現,眼看著就要被莫名的力量所碾碎,就在這時,一道黃色閃電,用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從廳堂破碎的洞口處竄了進來。
一眨眼的工夫,維克托就消失在了圓桌廳堂。
被灰霧遮住臉的神秘者緩緩放下手,沉默不語。
秘宿的濃霧彌漫開來,包裹了他的全身。
……
當維克托的意識回轉過來時,已經置身在了濃霧裡,周圍不見那奇詭的古建,破敗道觀的大門就在眼前。
他現在……似乎已經脫離了危險。
身上披著那件黃衣,剛才就是它的閃電出場,在神秘人反應過來前將維克托給帶了出來。
喘了幾口氣,維克托不敢回想之前的可怕經曆。
那個神秘人太恐怖了,不僅能掌控維克托的生死,甚至還能屏蔽道觀的鑰匙,哪怕麵對顯形的郊狼凋像,他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吃驚,從容不迫。
而且聽他說的那些話,似乎知道郊狼凋像是什麼……
拽緊鑰匙,維克托想通過反向入夢回到現實世界。
可大概是因為內心過於緊張,自己在秘宿裡竟然久久無法睡著。
他不是自願進入秘宿的,沒辦法靠冥想法來解除入夢狀態,隻能靠鑰匙。
….可就在這時,維克托渾身一陣顫栗,似乎覺察到了什麼,急忙躲入道觀內。
下一秒,道觀周圍的濃霧忽然散開了,露出了一麵不像是泥土的黑色平整地麵。
地麵上莫名其妙地生長出了草木鮮花。
一朵巨大的花冠冉冉升起,仿佛太陽般發出耀眼的紅光,在秘宿這種詭異的地方綻放,並從中伸出了一隻巨大的手掌,抓向了道觀。
維克托看到如此瘋狂的一幕,簡直挪不開眼,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比妄想殘肢那隻大手指要詭異多了。
如果道觀被這隻手掌給拍下來,很可能會直接被拍爛一地。
千鈞一發之際,維克托沒做任何事,道觀卻忽然往後挪移了數十米,像是折疊空間般,避開了手掌的抓握。
維克托心臟狂跳,他望著那隻可怕的手掌,知道自己目前能做的,隻有快速睡覺,借著鑰匙離開秘宿。
但外邊的情況讓他如何能睡著,隻有硬著頭皮閉上眼,坐在蒲團上隔絕一切動靜。
巨大的手掌繼續追擊道觀,道觀也自行展開了各種挪移。
維克托壓著恐懼沉下心來,慢慢的終於有了睡意。
所幸,在道觀躲避手掌最近的一次抓握後,慢慢澹去了影像,消失在了秘宿內,連帶著維克托一起消失。
巨大手掌縮回了花冠,隨後從那口子中鑽出來一個人影,正是之前那被濃霧擋住臉的神秘人。
神秘人捏著高禮帽的邊緣,凝視道觀消失的位置,忽然發出一聲冷笑“終於讓我找到了……道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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