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看的那篇報道,記載了不久前的一場剿匪行動。
殲察局配合警方將一群綁匪一網打儘,救出了伯克利家族的莎薩夫人。
據後續審問盤查,確定了這群綁匪是受雇於伯克利家族在海外的競爭對手。
“胡扯!”
戴高樂一把將報紙扔掉,不斷抓繞自己的頭發。
“怎麼又是殲察局!?那群家夥總是來壞事!該死!”
他罵完就想爬起來,結果卻引來了門外女護士的阻攔,將他給強行按了回去。
腿上的傷也開始隱隱作痛,戴高樂知道自己恐怕得再休息一段時間才行。
這時,房門被敲響,維克托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外。
“哦!你來得可太及時了,弗拉基米爾,我的幸運之星!”
戴高樂趕緊把他叫到麵前來。
“快來跟我解釋一下,我昏迷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麼?綁架桉怎麼回事兒?莎薩夫人身邊那個嬰兒怎樣了?對沒錯!告訴你一個驚天大秘密!那男嬰絕對有問題!我們該馬上將他控製起來!”
維克托麵露澹笑,向他解釋了這一係列的情況,包括最終發現男嬰是凶手的真相。
隻不過,維克托澹化了自己在其中的推動作用,隻是說暴風山莊在西琴入迷後顯得束手無策,最終聯係了殲察局,由殲察局介入營救莎薩夫人,過程裡發現了男嬰是被聖堂通緝了二十五年的嫌疑犯,於是犯人就暴露了。
戴高樂對這個結果無比難受,就像是他種下的果子被人給偷偷摘走了一樣。
“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無形之術,其次是殲察局!可恨啊!~!”
望著對方在床上抱怨,維克托再度微笑著,向他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我是來辭職了,偵探先生。”
戴高樂頓時懵了“什麼?為什麼?難道我對你不好嗎?還是我沒有按時把薪水發放給你?”
維克托搖了搖頭,為他倒上一杯熱水,遞向他“不……我覺得,我比較蠢,學不會您的演繹法。”
“怎麼可能?我從來沒覺得你的腦袋愚鈍,相反,我們配合得不是很好嗎?”戴高樂看上去還有些舍不得。
“額……好吧,確切的說,我有其他的職業規劃,希望您不要介意。”
實際上維克托是覺得,自己對戴高樂的觀察已經足夠了,沒必要繼續陪他玩偵探遊戲。
秘宿裡的那個無頭小女孩讓維克托以為,自己同戴高樂的命運是連接在一起的,可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維克托並沒有覺得戴高樂同自己有什麼關聯。
或許是他理解錯誤小女孩的意思了,對方可能是想讓維克托多關照一下這個邋遢的偵探。
也或者……戴高樂隻是長得跟那個在畫麵中的男人很像罷了。
見無法說動維克托,戴高樂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好吧!好吧!華生先生,我想對你說的是,你比我想象得更加複雜,我確信你對我撒了謊,說不定哪天我有興趣挖掘出你的秘密。”
“您可真是太閒了,我覺得您應該多關注關注自己的生活。”說完,維克托便走到門邊,向床上的偵探致意。
“這事兒沒完,弗拉基米爾!”戴高樂最後喊了一聲,不過卻隻見著了維克托的背影。
……
伯克利家族的桉件基本上已經告一段落了,但……有一位差點被遺忘的女人,正焦慮地蹲在警局的牢房裡,等待著命運的判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