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探員如果抽不開身,可以拒絕防剿部的命令。”
“相信夏爾提小姐已經提早告知過你,拒絕執行任務的次數不能超過三次,否則會被防剿部除名,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也有自己的秘密,但請好好權衡一下利弊。”威廉的語調很輕,聽上去沒有威脅,但那些話卻已經飽含了不容置疑與強硬。
最後,他還補充道“你也不想睡覺時被狩魔者抹了脖子吧?那可是他們最擅長的事情。”
……
從防剿部出來,維克托打聽到威爾還在殲察局,據說正被保護著,於是沒有去找他,而是回家重新做好偽裝,換上衣服去了慧眼偵探事務所。
然而他卻在公寓的樓上吃了閉門羹,因為戴高樂出了門,沒在事務所裡。
於是,維克托再度離開,前去憲章街的三角楓豪宅,看看迪裡奧家那邊的情況。
當他抵達那裡時,發現整棟房子都被封了起來,所有仆人全被遣散,沒見著一個人,戴高樂也不在。
“抱歉,我能打聽一下這棟屋子主人的情況嗎?”
他找到一輛停靠在街道對麵的馬車,向那車夫詢問。
這名車夫長期在三角楓豪宅外邊載客,所以較為清楚街巷的情況,他直言道“那位迪裡奧·科諾瓦先生,是小棉球服裝公司的負責人,不過前不久因病去世了,嗯……”
“我知道他去世了,可為什麼他的房子被警察給封了?”維克托感到疑惑。
結果車夫說道“沒有,不是警察封的,醫生都已經鑒定過了,那位先生是因病去世。”
“啊?那是誰封的?”
“他妻子封的,目前已經打發走了所有仆人,然後準備拍賣家產。”
大難臨頭各自飛是吧?
維克托在內心裡吐槽了一句。
不過話說回來,殲察局不是查出有無形之術的痕跡嗎?為什麼警方會認為不是謀殺?
維克托抱著懷疑,又去了一趟警署,結果在那裡把戴高樂找到了。
他正在同一名警局的人爭吵,身邊還有位手足無惜的女士,正無奈的複合著他的話。
維克托沒有冒然上前,而是在後邊聽他們說什麼。
“不!你們還是跟過去一樣懶惰,這明顯就不是普通的桉件,我身邊這位就是迪裡奧先生的夫人,她可以證明丈夫的心臟病沒有想象中那樣嚴重。”
戴高樂不斷說明著,但麵前的警員根本聽不進去。
對方回答“我們隻參考醫生的鑒定,你們的推斷沒有任何事實依據。”
“現場有其他人存在的痕跡,我肯定!”
戴高樂說了一堆他對現場的觀察,但又被警員給懟了回來。
“迪裡奧先生死亡前後,很多人都進過那間屋子,當然會留下痕跡。”
戴高樂聽後無奈看向身邊的女士,神色上有點埋怨的意思。
這女人在得知丈夫去世後,第一時間並沒有想到保護現場,而是不斷在家裡翻箱倒櫃地尋找值錢的財物,很多地方都被她給攪亂了。
“那殲察局的結果呢?”戴高樂咬著牙提到了那個令他萬分厭惡的部門,“我聽說他們有查出無形之術的痕跡,這怎麼解釋?”